呼啸而出的南匈奴将领,好家伙!不下于百来人。不过,这些南匈奴将领,显然吸取了那四猛将的教训,没有一个是正面来劈砍熊灞的,全都是仗着马术精良,利用快速的穿插、冲刺,准备扛上熊灞一下就跑。显然如今已经没有任何一个匈奴将领还在怀疑熊灞的家伙是假的随着这帮马蜂的扑入,一阵丁丁当当的乱响,漫天的兵器飞舞起来,这下可好,南匈奴这边还得派出一队士兵专门来捡兵器。不过,这哪赶趟去?战场上谁会给你时间来换兵器啊。好在他们人多,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竟被他们轮班上前给实现了。
然而,那些只是兵器出手,虎口裂开的将领,毕竟都是一些幸运儿。更多的人,那都是连兵器带人,全都被熊灞一勺烩了。毕竟熊灞是一个部下将领,手中的兵器又长又大,经过典韦的训练,那绝对把威猛、灵活发挥到了极限,一纵马速冲过来的路线,要想突然改换方向,在熊灞的手中逃得性命,那可是太不容易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上百的匈奴将领,一拥而上,总还是会有一两个趁熊灞出招,来不及收回去的时刻,打中熊灞那么一两下。可这更让他们震惊、胆寒。熊灞的那身铠甲,比平常人的重上数倍,那可不是花架子,纸糊的。那真是刀砍一个白纫,枪扎一个白点。除了让熊灞的铠甲有些划痕之外,那是没有对熊灞造成任何的伤害。更有甚者,一两个离得近的,还会被熊灞手臂上的钢铁倒刺勾死。而熊灞数百斤的分量,再加上他全身盔甲形成地重量,也没有什么打击能够撼动熊灞的身形。阻碍熊灞的杀戮!熊灞犹如一个不倒的金刚,纵横在战场之上。
熊灞打兴发。猛地大喝一声,其音量比熊灞平常说话,那更是响亮数倍。真的与一个炸雷没有什么区别了。战场上所有军马,无不为这一声大喝而常嘶。那些离熊灞只有十几部的战马,竟然吓得骨软筋舒,跪卧于地。那虎啸百兽惊,也不过如此。
电光火石之间。熊灞哈哈大笑的上前几步。把那些拉不动战马的匈奴将领一一打死,那些残余地二三十匈奴将领,面对熊灞这种敌不过,打不动地杀星。无不彻底的崩溃,不知是哪一位胆小的。发起了一声喊,惊恐的往回退去。其余人等。也全都歇斯底里地惊呼着住回跑。
此时熊灞打兴起,哪能让他们跑掉,熊灞紧随其后,呼喝着追了过去。
那左骨都侯科尔坎坡看此特景,急忙呼喝众兵丁放箭,准备要万箭其发的射死熊灞。
那绝对是令人震惊地一幕,漫天的箭雨,遮天蔽日,席卷到熊灞地身上,两方的人都以为熊灞完了。那拓跋鹰更是懊悔自己没有尽到观阵的职责,看上了瘾,没有及时地拦住熊灞的追击。就连那科尔坎坡也在暗喜之余,有些叹息这么勇猛的一员猛将,竟然没有死在匹配的对手手上,而是要死于万箭穿心之下,真是太可惜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虽然南匈奴的弓箭是射了出来,而且他们匈奴人也是骑射著称得民族。可他们弓箭的弓力,那可是向来要弱于中原的。不是说他们的力气不大,而是他们没有中原那么先进的弓箭技术,也没有中原那么多的优质弓箭材料。那就更别提跟早已领先中原弓箭技术的幽州相比了。而熊灞的这身铠甲,那却是幽州精品中的精品,连幽州弓箭在三十米的最大杀伤力之内都破不开熊灞的铠甲,那就更别提匈奴的弓箭了。何况,熊灞就算是没有这身铠甲,那也是号称刀枪不入的,一般的弓箭也难以对造成伤害。故此,那熊灞面对满天的箭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躲闪的动作,只是举臂护住了双目,呐喊着就冲了过去。
一阵丁丁当当的乱响过后,漫天的箭雨,仍然没有阻住熊灞的前进。而且,熊灞的前进速度,快如奔马,根本就没有给匈奴人第二次放箭的机会。闪电之间,已经跑入了南匈奴的阵中。
等熊灞到了南匈奴的人群之中,虎入羊群,不足以形容其威猛。那真是平趟啊。最先遭殃的,就是那些放箭之后来不及后撤的弓箭手,他们密集射击的阵型,随着熊灞那超级狼牙大棒的扫击,那真是大面积的死伤。
那些匈奴士兵的心理素质,更及不得那些匈奴将领了。面对熊灞这种横扫,呼啦一下子就开始了逃亡。一边跑着,一边还胡乱的疯喊着。
虽然都是匈奴话,那也无外乎就是对熊灞的凶猛威到恐惧,觉得熊灞像一个不能力敌的魔神。
战场上,这种溃乱,那是最有感染性的。整个目睹熊灞神威的匈奴兵马,全都动摇了。而刚才还有些懊悔得拓跋鹰,当然不会错个这个机会。令旗一摆,幽州兵马士气高昂的呐喊着就发起了冲锋。
正所谓:打顺风仗,乘顺风船。那真是一泻千里,痛快淋漓。本已经士气全无,没有任何战意的匈奴兵马,在大部分将领丧命在熊灞之手,缺少指挥的情况下,被幽州部队一冲,立马就守不住阵型的开始了整体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