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也应该是,只是萧懿一个人自作多情,没有生路,又被心中的女神用她自己的身子戏弄,他这一次完全失去理性,就象一只困兽,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为胡海狸,跟我上床?。好啊,我答应你保胡海狸不死,好好的走出我王府府牢,可是,你也要好好侍候我,让我满意才行。”他不再怜香惜玉,按倒潘玉儿,发动更猛一轮进攻。
这也是萧懿有生以来最激烈的一次。而且他还不停地下命令给潘玉儿,“你要积极配合我啊,要不然,我怎么肯让皇上下过必杀令的胡海狸活命。向上。抱紧我。睁开眼睛,看清楚我。”
两行热泪从潘玉儿眼里流出来,顺两鬓往下淌,她咬紧牙关,咬破嘴唇,好疼啊,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粗暴地虐待过她。潘玉儿的泪滴在萧懿心上,深深把他灼痛,尽管只是一个梦吧,本来就是一个梦呀,何必如此待承柔弱的至爱的人,他极其烦躁,猛地一拍床沿,从潘玉儿身上起来,光脚站到地上,“你走吧,即使你是最美的,最让人动心的,我也不需要一块行尸走肉,为别的男人出卖她自己给我的人。”
潘玉儿紧接着坐起身,用被子尽量多挡住外露的横陈的玉体,“那胡哥哥?”萧懿面无表情,语调冷漠,一边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边回答,“我会救他不死的,我答应过你的话,就算数,绝不反悔。但不是现在就把人送给你带走,我用个死囚犯人代替胡海狸去死,悄悄放他一条生路,你们也许很快就团聚。”
“很快就团聚”?鬼才相信,反正萧懿不相信,大难恐怕还在后头,尽管没有到来,很快就要到来。萧懿不高兴就不高兴呗,不高兴又不会死人,救下胡海狸活命,就达到目的,“谢谢你。”潘玉儿也往自己身上捡衣服。尽管歪歪扭扭,两个人的动作都不娴熟,衣服还是被最后穿好。
萧懿拍拍巴掌,银安殿大门立刻又从外面打开。上午的阳光暖洋洋照进大殿内,萧懿却感觉到有些冷,他痛苦地别过身子。潘玉儿毫无眷恋的情意,头也不回一下,径自向外走去,太阳光里她的背影拉得很长。
爱再深,痛再切,关怀是不由自主的,萧懿侧着身,并不看向潘玉儿,还是最后一遍问她,希望她好好考虑,“玉儿,你今后的路,恐怕不再象以前那样顺畅,很可能和我同病相怜,浪迹天涯并不是最差的选择,你真的不愿意,不再认真想一下吗?”只要有潘玉儿一句话,萧懿就可以为了她天不怕,地不怕,远远遁离,她回宫不保险,似乎比萧懿自己的安危还重要,萧宝卷是可怕的,只有潘玉儿意识不到。
“没有什么好考虑的。”潘玉儿说话的声音很轻,脚步也轻,一切都在表示她不可能改变主意。她当然根本意识不到刚才的行为的后果,自从胡海狸把她带到紫金山,带来这儿附近,她就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儿,她可以跟胡海狸走,可以随叶思凡去,她却不能和萧懿手牵手共同对付萧宝卷的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