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爷,这位小哥是?”鸨母来来回回地看了两人几眼,半晌才出声打断他们的对话。
“我姓唐,是宫兄的朋友。”若儿堆起笑,忙自我介绍道。“不知柳妈妈说的那位嫣儿姑娘现在何处?”
“哎呀,实在不巧,嫣儿最近感染了风寒,不能伺候两位公子了。不如我重新叫两个姑娘来给二位公子助助兴?”
若儿回头看了一眼宫玉烈,见他一脸的平静无波,似乎嫣儿的病引不起他的半丝兴趣,撇了撇嘴,笑着对上鸨母期待的眼神道:“那就麻烦柳妈妈了,给我们找两个姑娘进包厢吧。”
“好,好,小山,带两位公子上楼。”说完,柳妈妈便扭腰摆臀地去找姑娘了。
若儿拉起一直紧皱着眉,十分不情愿的宫玉烈,兴致勃勃的跟在小山的后面。
春香院果然是名不虚传,服务态度好,速度也快。这不,才一小会儿的时间,该有的点心菜酒都有了,身边还多了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若儿斜睨了一眼纹丝不动的宫玉烈,见他一直阴沉着脸,好似人家欠他几百万似的,吓得两个姑娘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焉,还害得她被她们挤在中间熏得全身都是浓郁的脂粉味。
眼眸慧黠一闪,若儿当即便把两个女人送到了他怀里:“你们可要好好伺候宫爷哦,今天他才是主角,要是谁有本事将宫爷灌醉了,本小爷重重有赏。”
一听有赏,两个女人立即双眼发亮,一边一个将宫玉烈困在了中间,执起手中的酒杯不断地往他的嘴里送去。
宫玉烈狠狠地皱起眉,不适地抽了抽身,刚想往后退去,不想若儿早已识破他的意图,身子一挡,挡住了他唯一的出路。
“小若,我,我们还是走吧。这,这里,咳咳。”趁着他说话的当儿,好不容易瞅紧机会的两人忙将手中的酒往他的嘴里灌去。
若儿挑眉,执起一壶酒递到他面前,笑意盈盈地说道:“宫兄说这话,岂不是浪费了小弟的一番美意。小弟也是为了宫兄排忧解难才到此的,宫兄要是辜负了,那小弟下次……”未尽之语十分明了,宫玉烈这次要拒绝了,那他们要做兄弟朋友就很困难了。
宫玉烈为难地皱起眉头,拒绝的话被他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失去唐小若这个朋友。
“好了,宫兄,我知道你心里苦闷,来,喝酒,我敬你。”若儿将酒杯凑近他嘴边,满意地看着他一杯下肚。
接着又倒了一杯,重新放到他手里。见他下肚,又倒一杯。
就这样,宫玉烈在若儿和旁边的两位不停的敬酒下,神智渐渐迷糊,人也开始东倒西歪,一张俊脸泛着淡淡的红晕,配着那双朦胧的紫眸,显得格外诱人。不仅让他身边的两个姑娘神魂颠倒,也让若儿的唾液不断分泌。
视线逐渐往下,不知何时,宫玉烈的白色衣襟已经敞开,露出大片精壮性感的肌肤。若儿的唾液分泌得更加泛滥,想到自己做梦时的情景,手便忍不住欺上前去。
突然,她的方向一转,本欲抚上他胸部的手往旁边一带,将宫玉烈身边的两个女人扯了开来,随后慵懒地看着不解的两人道:“你们两个给我们跳个舞助助兴吧。”
两人展颜,盈盈一拜,妩媚地说道:“是,公子,奴家遵命。”
“等等,去屏风后面跳,这样有朦胧感一点。”自己做坏事也方便一点。
两女对视一眼,虽然不明白眼前这位小公子的特殊癖好,但还是遵循顾客是上帝的宗旨,乖巧的走到屏风后面,一人弹琴,一人跳舞。
若儿满意地看着消失在屏风后的两人,刚回头,醉醺醺的宫玉烈却突然往她的方向靠过来,若儿忙稳住身子,将他的头稳稳地靠在自己的肩上。
随后,狼眼不觉往下,盯着他裸露的胸膛,咽了咽口水,她春梦中的主角果真不是一般的人啊。想着,右手也不自觉地往他的身上移去。
“小若,你在干什么?”宫玉烈突然睁开迷蒙的紫眸,满脸疑惑地看着在他身上肆虐的小手。
要命,若儿的口水咽得更加的厉害,慌忙撇开盯着他性感模样的双目,结结巴巴地说道:“呵,那个,我忘记带钱了,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银子。”
“啊,哦,我身上应该有吧。”宫玉烈一脸迷茫,手开始往腰间摸索,可惜摸了半天,也找不到银子。
“你歇着,我来找吧。”若儿忙按住了他的手,自己往他的腰间摸去。
“好。”宫玉烈对着她一笑,便闭上了眼睛。
若儿咬牙,勉强压住自己不受他的诱惑,双手快速地从他腰间翻出几张银票。数了数,她抽出其中三张面值一百两的银子。把其余的又重新塞了回去。
然后歪着头看了看,又将其中的两张抽出放入自己的衣袖中,美其名曰:误工费(耽误她一整天上工的费用)。
做好这一些,柳妈妈刚好敲响了他们厢房的门,“两位公子,对我们的姑娘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柳妈妈,难怪你的生意这么好,你教出来的人果然不错。”若儿说着客套话,接着将手中的一百两银票递到她手上,“柳妈妈,宫兄喝醉了,不知今晚能不能在此歇一宿?”
“当然可以,两位公子自便。”柳妈妈满意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银票,然后笑着招呼着屏风后的两人离去。
若儿吐出一口气,看了一眼醉得不省人事的宫玉烈,无奈地摇了摇头。要不是看在他财物两失的情况下,要不是看在那三千两银子的面子上,她也不会浪费时间陪他来这里。
看来自己今晚也不用回去了,罢了,反正她的房间今晚估计也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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