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揪起她,顾晓夕眼看就要再次进入梦乡,被这一揪,扯着了屁股上的伤口,困意全无,“白无常你干嘛?”
“什么白无常,顾晓夕你少给我装蒜!”
顾晓夕眯起眼睛只看见眼前一个男人的大概轮廓,听那声音确实不是白无常。有谁在黑灯瞎火的来找她呢?
可是被揪着领子实在是太难受,挣扎一下,那人放手,她又重新趴下,脑子开始转动,刚刚这人的语气和口吻,应该是与顾晓夕认识的,她要不要告诉他她“失忆“了呢?
“干嘛不点蜡烛?”
“又不是没见过,何需点灯。顾晓夕你命倒是挺大,‘蚀心毒’毒发多日,你竟然还活着,爷让我问你,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原来那个顾晓夕之所以挂了,是因为中了毒,“蚀心毒”什么东东?难不成是心绞痛之类的?想到这,顾晓夕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既然有毒,就应该有解药,她可不想还没报仇就玩完。那个“爷”是谁?让她办的又是什么事?她去哪知道去。
“问你话呢,快说!”
说个毛啊,难道要我告诉你,我不是顾晓夕,顾晓夕早玩完了。我要说了这个,你不捏死我才怪。
“没呢,毒发了,没功夫去办。”现下要紧的可是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她可不敢保证白无常会再次出现,让她换魂。
“这个怪我,路上耽搁了,迟了几天。喏,这是这半年的解药,别多吃了,只要心口疼,吃一粒就好。还有,这是爷给你的最后一瓶解药,如果你还完不成任务,就等着毒发身亡罢。”
顾晓夕接过小玉瓶,这可是救命药啊。可是要办的事是什么呢?
“那个,我前些天毒发了,虽然熬过去了,但醒过来,已经把前尘旧事忘了个干净。所以,你说的‘爷’交待的任务,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