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放也听了二人的对话,吃吃笑了出声:“这有何难?用点药就是了。”
“小放,你知道?”
“我记得小时候,我家乡有个财主,有个外地来的女人,非说是财主的女儿。财主不信,滴血认亲,结果这女人还真是他女儿。
均后来我听隔壁家的大夫说,这女人曾偷偷来他那,要了一味药,那味药吃了以后,跟谁的血都能融起来。
那大夫还说呢,如果跟牛啊羊儿的血融在一块,她岂不是畜生的女儿啦,哈哈。”
顾晓夕如坠冰窖,这一切原来都是假象。
她虽然没有吃那味药,可昨天,她只吃了三块筷欢欢送来的点心。
如果不是滴血认亲,根本证明不了她是顾晓夕,她就可以和慕容离成亲,也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
萧非尘,你可真是煞费苦心。段无涯呢,他是一个医生,这点小伎俩怎能瞒过他,他却没有提出异议。还有筷欢欢,整件事情的帮凶。
耒小放见顾晓夕沉着脸,忙小声喊道:“师娘,师娘。”
“哦,走吧。”
来到穆府,顾晓夕却没有了推门而入的勇气。门上的喜字还在,门口的大红灯笼还在,地上的鞭炮碎屑依然还在,只是新娘和新郎已不在。
小放哪管这些,咚咚的敲了门。
福伯听到动静开了门,疑惑的看着门外的两个男子。
“福伯。”顾晓夕出声唤他。
“啊?是小姐,快进来,进来。”福伯把二人迎进屋。
“福伯,昨晚的事你也听说了吧。”
“整个永安城都在说这事,我不想听都难。哎,只是替王爷可惜,王爷盼了这么久,终究是一场空。”
“福伯,”顾晓夕鼻子一酸,就要落泪,“对不起,福伯。”
“小姐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承受不起,哎。”
“福伯,可有慕容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