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萧非尘坐坐就走,谁知那厮脸皮忒厚,竟然留了下来,福伯见了他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但那厮愣是装作看不见,顾晓夕无语了。
等了三四天,但久违的敲门声被敲起时,顾晓夕急忙从屋里跑了出来,赶在福伯前面打开了院门。
均眼前人仿佛瘦了一圈,眼睛里全是血丝,满脸的倦意,顾晓夕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快进来,快进来。”把他迎进门,身后不见段无涯,慕容离拉住她的手说道:“段先生留在宫中替父皇诊治。”
“这样啊,皇上身体怎么样了?”
“经过段先生的调理,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耒二人相携着走到内堂,萧非尘正挟着一枚黑子,独自对弈。
慕容离和顾晓夕对望一眼,顾晓夕苦笑。
“慕容兄回来了。”萧非尘头也不抬,放下一枚黑子说道。
“萧兄怎会在此?”
“要不要下一盘?”
慕容离施施然说道,“也好,夕儿我饿了,你去帮我下碗面。”
顾晓夕不放心的看了二人一眼,知道慕容离是要把自己支开,好吧,应下离开。
萧非尘看见顾晓夕离去,对慕容离抬手相邀。
慕容离一掀衣袍坐下,萧非尘先把棋盘上的黑子白子各自收好,手下忙活着,边问道:“慕容兄可有兴趣赌一盘?”
“赌?赌什么?南疆的江山还是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