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温晴跟着双儿进到了寄情居后,见柳翩跹背靠床榻坐着,精神虽不太好,却是醒着的,双儿上前说明了温晴的来意,听到温晴乃是龙远翔派来为她看病的,柳翩跹笑着对温晴说道:“温姑娘请回吧,翩跹只是偶感风寒,并不是什么大病,况且已经好了很多了,不用劳烦温姑娘为翩跹看病了。”
温晴仔细打量了柳翩跹几眼,见她雾髻云鬓,杏脸桃腮,纤纤素手,肌肤细腻得似能掐出水来,心道:“还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大美人了,难怪主子会为她心动了。”
嘴上却说:“姑娘这是说的哪的话,王爷担心姑娘身子,特带温晴过来给姑娘看病,若温晴就此回去,只怕要受王爷责罚,既然来了,好歹也要为姑娘诊脉的。”
“既如此,那我也不难为温姑娘了,就请温姑娘为翩跹诊脉吧。”说完,柳翩跹伸出纤纤素手来。
温晴心想,还以为她定会恃宠而娇,没想她竟还是个柔婉的性子,会为人着想,当下,也就专心为她诊脉了,这一诊,温晴倒是吃惊不小,这柳姑娘竟然脉相古怪。
“怎么了,温姑娘,有什么不妥吗?”柳翩跹见温晴脸色古怪,不由得问道。
“哦,没什么,柳姑娘日常可有什么不适?”温晴问道。
“日常没有什么不适啊。”柳翩跹想了想说。
“那柳姑娘小时是否得过什么大病?”温晴想知道更多关于柳翩跹的病史。
“翩跹小时确实得过一场大病,之后以前的记忆丧失,不过那已是十年以前了。”柳翩跹如实回答道。
“哦,这样啊,姑娘此次生病并无什么大碍,不用太担心,我为姑娘开下方子,姑娘只要照方抓药煎服,两三日之内必可痊愈,别的医生开的药,就请姑娘停服吧,否则,对姑娘身体不利。”温晴说着,就坐下来为柳翩跹开方子。
“既如此,就谢过温姑娘了,桃儿,给温姑娘送上诊金。”柳翩跹让桃儿给温晴送上银子。
“柳姑娘这样可是太不给温晴面子了,想温晴堂堂一个亲王府管事,岂会贪图这区区小银。”温晴见此,不由得冷言嘲讽。
“对不起,是我唐突温姑娘了。”柳翩跹温言道歉。
“那温晴就此告辞了,柳姑娘一定要按时服药,切记。”说完,温晴即告辞归去。
却说龙远翔一气之下,离开了叙情楼,心中勿自怒气难消,想他风流英俊多金的五王爷,在京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都只是女人求上门来找他,几时受过这种窝囊气,这柳翩跹还是第一个,转过身命令跟着的小厮道:“去把莫少庄主他们几个找来陪我到醉香楼喝酒。”
龙远翔在醉香楼借酒浇愁,喝得是酩酊大醉,而莫少商等人却知道他是因第一次被女人所拒,气愤不过,几人陪着他喝酒,心中却是暗笑不已,这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之人,今天竟然也尝到被人冷落、忽视的滋味,也活该有人拿得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