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勤奋进出的人,可是在搬家?行礼可真多啊!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败家子。
邝元静?
被一众人等护卫着出来的,可不就是原本该躺在床上休养的邝元静吗?
啧啧!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脸色还是有点苍白,被人搀扶着,弱弱的,小模样颇为惹人怜爱。真是皇帝也憔悴!
“站住,小样这是要干嘛?”快步上前,拦在他的面前。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邝元静盯着身边扶着他的侍卫的手,连抬头看一下我都省了。
我说你是体虚到没力气抬头,还是脖子落枕啊,什么意思嘛?
“看到?看到什么啊?我只看到要是没有人扶着,你连爬回去的力气都没有。”有这么当朋友的吗?居然想背着我偷偷地走掉,亏我昨天还很大方地用我自己的私房钱给他买了一只大人参,据说还是好几百年的老山参,想着还能给他补个好几回的。我对自己都没那么大方呢。买的时候差点把我自己都感动得想流泪,做我的朋友多好啊,感情我这都是在自作多情啊?
“呵!就算是爬回去,你会在乎吗?”邝元静把我的话顶回来,但是依然不看我。
“喂!昨天是谁熬人参汤给你喝的,你良心给狗吃了。我长这么大都还没有啃过人参呢。”还给我酸酸的,摆小媳妇样,欠揍呢?
“那你跟我回宫,我天天给你啃人参,可好?”邝元静低低问了一句,要是不注意都听不清。
“有病啊,好好的谁整天吃药,还没山楂饼好吃呢。”在我印象中,人参就只是很贵的药而已。殷肖就老是喝人参茶,当初还让我喝来着,不过那味儿,我实在不喜欢。之所以说长这么大还没啃过人参,纯属心理不平衡。不过我是不会在邝元静面前表现出不喜欢人参的一面,省的让他以为我是把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给他,那我就亏大发了。
邝元静沉默着,不说话,也不继续走,只是呆呆得站着。
“为什么突然要走啊,是不是和昨天的事有关?那你要走,至少也要和我说一声啊,这么一声不吭得走掉算怎么回事啊?”他不吱声,只好我来发问了。
“既然要走,何不走得干脆点。”他的身体僵僵的,声音硬硬的,听着很不舒服。我宁愿他像当初的花孔雀那样,风骚又张狂。
“你的意思是,从此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了吗?”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他打得是这个主意啊。还以为我挺绝的,当初就怕他来阴我,所以一见到他就想把他给打包邮寄了,可在心里,我还是把他当成好朋友啊。
又不说话。妈的,这小子今天是穿防弹衣了吗,半天打不出一个P来。真想拿颗鱼雷来炸开他的嘴巴。
看他这样,我比被人点了痒穴还难受,真想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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