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将喝得醉眼迷离,俏颜娇艳欲滴的司徒晏小心搀扶了下车,来到自家门前喊了两声,却没有人开门。
咦!?郑怡和萌萌到哪里去了呢?
康宁想了想不得要领,只能从腰间摸出很长时间都没有使用过的钥匙开门。
头重脚轻、浑身轻飘飘的司徒晏炽热的迷人身躯,紧紧地依偎在康宁身上,脸上带着兴奋而又满足的笑容,半张半闭的狐媚眼睛里,异彩流动。
进入室内,康宁用脚后跟将门勾起关上,然后扶着司徒晏到客厅沙发上坐下:“老老实实待着,我现在就去给你调杯柠檬汁醒酒。”
司徒晏娇俏地点了点头,乖巧地松开纤纤玉手,让康宁离开,心里却感到甜滋滋的。康宁亲手调制的柠檬汁,已经成为了她永生也无法忘记的美好回忆,清冽香醇的味道夹杂着一丝令人无法言喻的苦涩,与柠檬、蜂蜜天然的酸甜味道很好地糅合在了一起,令她印象分外深刻,时常牵挂。此时此刻,司徒晏的心情就如同她记忆中的冰镇柠檬汁一样,酸酸甜甜中带有一丝挥之不去的苦涩。
由于受康宁的影响,司徒晏一直没有停止过练功----家传的八卦内家心法,与她这一年来的悲苦之后孤寂沉静的心境非常和谐,一年时间里,她的进步惊人,功力提升很快,足以顶得上她以前六年来地进境总和了。如今不但能轻松承担起繁重复杂的工作,而且尽管时常加班加点依旧精力充沛。她原本就白皙光滑的肌肤,在内息的均衡调和之下更显亮丽,她的双眼在精气滋润之下,更为幽深明澈。尽管因过度操劳,导致体型变得略显消瘦,但是她的丰姿亭亭玉立,神韵更为醉人。她的存在,一直是第四特区乃至整个特区联盟的一道梦幻般的迷人风景。
“给……傻笑什么啊?慢点儿喝吧。”
康宁看到司徒晏沉醉地样子。轻轻地拍了拍她嫩若凝脂地俏脸。然后将一杯现做的冰镇柠檬汁缓缓递到了她的手中,自己则端着一杯坐在了侧面的短沙发上,一眼就看到了萌萌留在茶几上地留言字条:你出门地时候忘记告诉你了,我和同事今天要到彭县参加县中学的落成仪式。明天还需要进行彭县三镇的教学考核。估计要到明天晚上才能回来了。还有,怡姐带着儿子上大瑶山上喝喜酒了,你和小晏自己将就着对付一餐吧。
“咦!?郑怡上大瑶山做客了?是哪位弟兄结婚了吗?难道是穆大哥的儿子满周岁?怎么刚才在酒桌上没听他说起啊?”
康宁手托着下巴,自言自语地说完,随即看到落款上一笔画成的卡通猪头形象。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这绝对是萌萌童心未眠地杰作,她总是喜欢在给自己的留言纸条内容后面画出一个简洁可爱的卡通图案来代替签名,康宁为此还曾笑问萌萌是否也用此法在教育局的正式文件上签名?结果自然是惹来萌萌的一顿粉拳秀腿。联想到年纪轻轻的萌萌担任着特区教育局局长的繁重任务,日夜奔波忙碌,康宁就有些心疼和不舍,尽管这样年轻就执掌高位曾经令他担忧过,害怕萌萌把握不住自己。但这段时间萌萌做出地成绩实在是有目共睹。第四特区迅速振兴地教育事业、全缅甸最高的入学率、人民群众对教育地重视足以证明她的能力了。和报社拥有较高威望的新闻元老郑怡,以及特区电视台的台长柳逸青一样。萌萌深受弟兄们和同僚的尊敬与喜爱,他深爱的妻子,果然都不是平凡之辈啊。
司徒晏看到康宁拿起纸条傻笑,不由嘟起了俏嘴,放下喝完柠檬汁后空空如也的陶瓷杯子,笑着问道:“你还说我呢,你又傻笑什么?不就是萌萌姐的一张留言吗?真是没出息……呃---
“怎么了?好受点儿没有?”
康宁放下纸条和杯子,关切地注视着因反胃而粉脸羞红的司徒晏,想了想放心不下,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伸出双手为她按摩头上的穴道:“你也真能喝的,居然把杜大哥和甘大哥都给喝趴下了。说起来,穆大哥和张敏两个也都算是酒中高手的了,但看到你的喝法,也唯恐避之不及……说来也怪了,你老爸和你四叔几个酒量都不怎么样,怎么有你这样三瓶六十度军供战神特曲下肚不皱眉的丫头?现在连我都怕你了,就害怕你的胃出问题----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喝过啊?”
“人家今天不是特别高兴吗?”司徒晏感受到康宁浓浓地关心与爱护,原本因自己打嗝而羞愤的心情顿觉暖洋洋地,索性惬意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康宁指尖的力度放心享受起来。
康宁微微皱了皱眉:“又不是逢年过节的,高兴什么啊?喝成这样难道不难受吗?”
“非得有事擦高兴啊?人家不是难得和你在一起吗?你这……唉,我不和你说了,我现在头晕沉沉的,还是上楼休息算了,否则等会儿就上不去了……”
满脸绯红、气息喘激的司徒晏拨开康宁的手,挣扎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身子一歪,随即倒向了茶几。
手疾眼快的康宁探身一捞,托住了她纤细柔韧的腰肢,一手扶住她圆润的肩膀,将她身体稳了下来,这个时候司徒晏身上传递出的奔腾躁动脉象和醉人的少女体香,让康宁心中一荡,随即明白小丫头情怀荡漾,牵动了内息加速流转,热血沸腾之下,真正的是站不稳了。
康宁扶住她走出几步。还没走到楼梯口就不得不停下,轻轻刮了刮她挺拔地俏鼻,没好气地说道:“你现在就整一个软脚蟹,步子都走不成了……枉你还是八卦门的传人,这下知道酒精的可怕了吧?干脆你就睡一楼的客房吧,省得爬楼累。”
“我不嘛----”
司徒晏娇声抗议起来,紧紧地搂住康宁,瞪大秀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双眼,撒娇道:“那张床上不知道你的多少弟兄睡过了。想起那些臭男人睡过我就受不了了。你存心想恶心死我啊?快点儿抱我上去,快啊!否则我要吐你一身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