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年后,京夫子庙。
下午三点,致雅斋。
我翻看着太爷爷传下来的簿录,手上无精的盘玩着核桃。
“有人吗?”一个老头子走了进来,柜台边的庄彦喊道:“老板,有客人来了!”说继续玩着扫雷。
我下手中的簿录,站起身量了一下对方。
“你这里不拓片?”他问我,样子古古怪怪的,似乎有么的来意。
我不怎么在乎这鸡零狗碎的生意,古玩市场大多数的易都是私面下进行易的,明面上的也都是小小闹,没多少钱赚,于是就敷衍他:“是,只不过价格不高。”
“哦!那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介绍?”那家伙着柜台前的青瓷儿问道,一幅逛超市的样子。
我有点不耐烦了,干我们古玩儿这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平日里没多少事儿,要么斗蛐蛐儿,要么盘盘手串儿之的,闲着惯了。
很讨厌伺候那些一半解的顾客,这古玩儿行的东,一背后都有个故事,要说起来,没有个一天两天的,还说不。
如个客人都往这里来我这边让我们介绍介绍,那我们生意还要不要下去了,还不如开个茶馆得了,伺候他们几个皇老爷儿们。
我对他摆了摆手,说这里不介绍古董儿,前前后后还有很多家,请到对面去看看,说不定人还会给你讲一讲呢。
我正要转身让庄彦送客,只听到那人说道:“我这有,玉锦竹简的拓片!”
我猛地头,走到那人跟前,问道:“拓片呢?”
那人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拿出一个长箱子,正当我伸手去拿时,那人又把箱子拿了去。
我抬头看着他,那人笑着看着我,我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