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哈伦自己咎由自取,右贤王打死他也是应该的。”
“放屁,我要杀人,谁也拦不住我,我要是不杀人,你想死也死不了。”
“是是是。”
“来人,去窝阔台部落把哈伦的尸体给我运过来。”
小窝阔台一听,冷汗不由往外冒,赶紧说道,“别别别,哈伦死都死了,把尸体搬过来,岂不是有辱观瞻,会亵渎了右贤王的尊驾。”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说哈伦是你害死的?”
小窝阔台连连摆手道,“不是我,不是我。”
“既然不是你,那你怕什么,难道是做贼心虚?”
小窝阔台又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一边坐着,别乱说话。”
小窝阔台被赵良一阵训斥,脸色涨得通红,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人敢这么呵斥他,赵良真把自己当三孙子一样啊。
赵良见小窝阔台脸红脖子粗,心里冷笑连连,只要小窝阔台敢出言不逊,自己就可以抓到把柄,治他一个以下犯上之罪。
不过,小窝阔台硬是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看来此人也并非无能之辈嘛。
赵良让十个侍卫去窝阔台部落,将哈伦的尸体给拉来,另外,在窝阔台的军帐中,找一个仵作过来,好给哈伦验尸。
小窝阔台咬着嘴唇,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乖乖的坐到一边,一声不吭。
赵良见他这幅模样,又问,“窝阔台可汗,我想问问老察哈克是怎么死的?”
小窝阔台心里一咯噔,怕什么来什么,他赶紧站起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恭恭敬敬的说道,“启禀殿下,是我一时气急,失手将他打死了。”
“呵呵,一时气急,失手打死了?好,那我问你,你为何气急啊?”
小窝阔台又被赵良问的冷汗直冒,心想,尼玛,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打伤我的侍卫,抢了我的汗血宝马,我能不气急吗?
不过,这些话,放到以前可以这么说,可现在赵良贵为右贤王,借小窝阔台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说啊。
赵良见小窝阔台唯唯诺诺不回答,正中下怀,他大吼一声,“问你话,居然敢不回答?娘的,当老子是空气啊!本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拿我的马鞭来。”
其实,不管小窝阔台怎么回答,等待他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种什么因,就有什么样的国,天理昭彰,因果报应不爽啊。
小窝阔台见赵良要拿马鞭伺候他,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殿下,殿下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等着下地狱,给老察哈克去道歉吧。”
左右侍从将马鞭递了过来,赵良瞅着软瘫在地上的小窝阔台冷笑连连,吩咐左右将这怂货架出去,他要当着察哈克部落所有人的面猛抽小窝阔台。
当小窝阔台来的时候,察哈克部落人都围在了中军大帐门口看热闹,众人听赵良要抽小窝阔台的鞭子,为老察哈克族长报仇,都高兴得拍起了巴掌。
小窝阔台被人架了出来,见察哈克部落的人一个个对他怒目而视,恨不得剥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不由脸色如土,心里悲呼,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