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究竟是么符咒。”卿尘和白陌背对背,四十人将两人团团围住,卿尘出些神识时刻关注他们。
颜纪道:“哦?见多识广的大长老也不道?”
卿尘道:“呵,我又不是书。”
颜纪举起手道:“战,决。”往下一劈众人得令冲上前。
“不妙啊……”
“公子,您怎么了?”龟公招手让人去理顾枫桌子下的琉璃碎渣。
顾枫端起新茶于嘴边,了又下,道:“无事,在这村中有何异样?”
龟公道:“记忆会篡。”说罢从袖子掏出一本册子双手奉给顾枫。
翻开册子一页记录了该天所发生的所有事,大小事皆记载楚楚,就连吃的么吃了几口也记得楚楚。
不过一页的最后所标记的日都为同一天,月初,夕节。
龟公道:“我们所有人的似乎是停留在了这一天,明明季节是冬季但这里面的人没有丝毫怀疑,哪怕是出门把自己裹成个粽子也不会怀疑夕节为何会像冬天一样冷。”
顾枫道:“那么你们记忆是从哪里开始出问?”
“说不上来,如我,我道所有但是在这一天我只会我天要么而不是考明天或者昨天了么。这种感觉很奇怪,若不是我有记录的习惯怕的是要一糊涂下去了。”龟公喝口茶润润嗓,等待顾枫下一个问。
这时敲锣鼓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一声又一声的祝福传入耳中。
龟公起身推开窗户道:“就这结亲一事,天午时发生,且都是同一对新人,还没有人发觉不对。”
顾枫下茶盏起身去看,这亲队伍很是壮观吹锣鼓,队伍里有吹唢呐的、锣的、灯的、抬箱的等。
新郎身后的人抬着轿子,说是轿子其实是一个巨大的台,层层瓣,中间的蕊是用黄金砌成的小圆台,上面铺了一层柔软的鹅毛。瓣伸出几朵高高举起,弯出一个弧度,上面挂有红绸缎,顺风飘荡不胜。
且队伍隔几个人就有两童跟随队伍左右撒,一条街热闹闹的红艳艳的,很是气派。
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大概就是如此。
两边看热闹的祝福的声音不绝于耳,队伍越往前走后面的人就越多,原来是后面还有人撒钱撒糖,三匹马拉着一个大方台,台上分开站了三个青年,他们脚边都了大麻袋,时不时伸手一抓,抓出一大把碎银和喜糖朝天撒去。许多人就在这后面的捡的捡。
这么大阵仗堪比皇后出嫁,顾枫奇道:“这是村长家的儿子?”这么气派若是皇城人晓了……也罢,他们不会晓。
龟公答道:“公子,这得喊城主了,您看这虽然叫村,但您看这规模,您若是见了城主可千万喊村长,喊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