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舒见他的黑眸里充满了冰冷的寒意,就摇摇头说:“我就觉得奇怪,你这酒楼做的那么大,竟然没有人找你麻烦,还真的是少见了!”
“不是没有找麻烦的,而是没有童任那么狠毒!”端木垚想到了什么,突然担心的看着她说:“你今天这样取笑了他,看来他不会简单的放过你的!”
“我早就想到了,”子舒苦笑了下,一时忍不住气,竟然把自己拖下了谁,搅进了他们的浑水中。“但是已经逃避不了了,不是吗?”
“童任这个人阴险又狡诈,你在这里,我不放心……!”原本只是关心,可是那担忧的话语就这样说出了口。
有些惊讶,子舒抬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被子舒这样看着,端木垚的脸上有了一丝的尴尬,然后结巴的解释道:“事情是因我而起,我担心你是应该的!”
看着他那样子,子舒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呵呵,我没说不应该啊!”这个男人还真的好玩,他真的有那么纯情吗?
“额!”她的大方,让端木垚愣了——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你也别太担心了,童任受了今日的耻辱,相信也要调息一番的,你就别太担心了!”除了这样安慰他,安慰自己,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不,童任不是那样的人!”端木垚想了想,最后把他跟金墨御的恩怨给说了出来。“他这个人阴险又狡诈,容不得自己丢脸——他跟金墨御本来就是不相干的人,可是在一次宴席上,他跟金墨御送的礼物是一样的,结果他的是假的,可想而知当时的场面了!”
“丢脸丢大了!”子舒饶有兴趣的下结论。
“是的!但是当时他只是淡笑着说自己不识货,谁也没有把当时的情景印在脑海里,可是在一段时间后,他竟然陷害金墨御,说是给他戴绿帽子,也真的半夜……!”端木垚说着下面的事情,却被子舒给打断了。
“下面的事情我知道,但是金墨御说白蕊初并没有被欺负了,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还有一纸休书呢?”这件事,真的跟自己预先猜测到的一样——白蕊初是被人害死的!
“你对她的事,为什么会了解的那么清楚呢?”虽然脸一样,但是她不是白蕊初,可是为什么一直紧抓着她的事情不放呢?
“大街上传的版本多了,我只是恰好今天听到金墨御的解释,所以想了解点事情的真相,免得误会了白蕊初,不是更好吗?”见他的双眼锐利的盯着自己,子舒也不甘示弱,淡淡的回视着。
没做亏心事,还怕你这样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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