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说,你叫什么名字?”他冲她一笑,笑意淡淡的,似水墨山水那飘渺的一笔:“就算死了,总要记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叫什么。”
她看着床上那霸气的男人收起狂狷,一副“我快死了,来世一定报答你的恩情”的虚弱样子心头就涌过一阵烦躁。
“想要知道我叫什么名字,等你手术完我再告诉你!记着看,你欠我一条命,不许给我死了!”她恶狠狠地冲他说,说完再也不看他一眼。
“阿公,快点人都快死了,你还罗嗦什么?”她冲正在“心理建设”的阿公吼。
“来啦来啦!我不是看你们在告别嘛……”阿公白了她一眼,卷起袖子,把那面罩一样的东西盖在他脸上:“好了,开始!”
……
长长的睡眠,他醒来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场好觉,没有追杀,没有中弹,可手臂上的酸痛,胸口的麻木感令他很快回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