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他,径直走到安顿殷夜正的房间,一进门,一股混着药水味汗味,还有陈年旧房子的臭味扑面而来。她不由捏了鼻子进去。
却见病床上的他坦然自如地闭着眼睛养神。修长有致的胸膛上包裹着一片雪白的绷带,上面没有渗出血了。她松了一口气,眼光正要下移,不由脸上红了红。
因为天气炎热,床上的他只穿着一条短裤,腹部上象征性地盖了一条毛巾,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任何遮蔽的东西。
床上的他就像是最完美的希腊雕像,即使在睡中依然散发出男性的强烈魅力。
该死的!她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下,是不是太久没见过男人了,还是每天清心寡欲的日子把自己过傻了,居然会对这半裸的男人心动?!
“喂!起来了,喝点汤。”她捅了他一下,叫醒他。
殷夜正缓缓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阴冷的眼眸中泛出一丝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