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的办事无疑是令人放心的,有效又迅速。可是,一个多礼拜过去了,除了那帮杀手的动静外,他探听不到任何有关那个女人的消息……
心口的伤似乎又开始痛起来,他按了按,门被敲响。
他收回思绪,冷肃开口:“进来!”
“夜少,该吃药了。”训练有素的佣人推着小小的手推车,上面不但有药,还有一碗精细又扑鼻的夜宵。
“放下吧。”他淡淡地道:“青峰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佣人放下药,有些战战兢兢:“不知道,柳少说临时有事要处理下。”正在这时,楼底下响起汽车强劲的马达。他知道青峰这小子回来了,于是冲佣人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夜哥,夜哥,好消息!”青峰才下了汽车,就冲楼上喊。他的心猛地跳了跳,几乎是急切地向楼下望去。
青峰三步并成两步上楼来,喘息还没定,就喜滋滋地对他道:“夜哥,我去打听了,在凌城,那龟孙子廖晋海对外面不敢说你出事了,只是说你在安城生病了!”
殷夜正微微怔了怔,眼中刚才那一丝喜悦不知怎么地烟消云散。他,刚才以为青峰打听到的消息是关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