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痛呼一声,脸上扭曲像麻花一样。
“活该!痛还跑得比兔子还快!”他骂她,说着开始小心翼翼地检查她的脚。只见她纤细的脚踝已经肿得跟馒头一样了。
他戳了戳,又引得她痛呼连连。
“刚才跑得那么欢,现在干嘛不跑了!”他冷笑着讽刺,沈静痛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有种……有种不要追我!”
要不是他死命地追,她用得着跑那么远吗?
“走吧,这次看你怎么跑?再跑,我就把你的两条脚都打断!”他冷哼一声,扶她起来。她单脚跳了几步,心里开始发愁。
他看见她不吭声,手重重拍上她的脑袋:“想什么呢?想怎么再跑掉吗?”
她冷冷横了他一眼:“再拍我,下一次你的胳膊就别想要了!”森冷的语气充满了杀气。他突然想起她刚才在夜总会里利落地身手,哼了一声没说话。只是更加笃定了心中对她的猜测。
他和她都是一类人,杀手!
杀手不容许人碰到他们的头。因为那不仅代表着自己的要害部位,更是代表着自尊。她这样敏感并不是出于自尊,而是一种本能。就像当日ta救了他,无意中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下意识感觉被侮辱的感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