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还真感兴趣了、、”
“你要参加接下来的两关,我也个要求”魅文夜不待宁采儿把话说完,接着说道。
“什么要求?”宁采儿不解,这小子怎么老是针对她,她跟他有仇吗?
“接下来的两轮,你若输了,以后都得听我的,做我的下属。”魅文夜挑衅的看着面前漂亮得不像话的人,眉宇间还夹杂着一丝英气,他还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个女人,不过只要是他感兴趣的,管你男女,都得认栽。
“行,我答应你,如果我赢了呢?又怎么办?”宁采儿冷笑,说出自己的问题。
“你可以命令天机阁的任何一个人以为你做三件事。”魅文夜从新露出邪肆的笑容,张扬而自信。
“你现在可以考虑退出。”
“宁弟,不可”
“采、、臣,不要冲动”
转头看了看担忧的两人,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开始吧”
“来人,把本尊珍藏的佳酿拿来。”魅文夜看着脸色不变的宁采儿,有些佩服,毕竟他是唯一一个敢如此对待他的人。
“少主,拿来了”
“这第二题,就是,七杯酒,一首诗,而且你的诗必须和酒有关,同时要大气豪放,感染这里的每一个人。来人,倒酒。”魅文夜慵懒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冷笑,他很想知道她会怎么做,会不会给自己一个惊喜呢?
宁采儿看着冷笑的邪魅男子,嘴角露出一抹狂笑,黄口小儿,这么点小事,能难得住我宁采儿吗!潇洒的端起一杯酒,酒香醇厚,只是闻闻,人就显得有些醉了,心下不由得赞叹魅文夜好伎俩,不过用错了对象,冷笑着将酒饮下,朱唇轻启,吐出那千古绝唱。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魅文夜脸上的冷笑被冷漠代替,再一杯酒下肚,宁采儿自己的头已经有些晕晕的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众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震惊,只是魅文夜的脸色有些许的难看,第三杯酒下肚,宁采儿只觉得眼前晃着无数的人影,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第四杯酒喝下后,宁采儿的身影都有些摇晃了,众人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对面阁楼上的人都为她捏了把冷汗。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这第五杯酒下肚,宁采儿已然忘记了自己是谁,夺过侍卫的剑,潇洒的舞起来。
“古来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虐。”
这第六杯酒下肚,宁采儿有些清醒了,可是却不是很明白“主人何为言少钱,尽须沽取对君酌。”
第七杯酒喝下,不得了了,宁采儿手中的剑突然的飞了出去,擦过魅文夜的耳边穴在了他身后的墙上,魅文夜的脸色无比的难看。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好”雷鸣般的叫好声在整个会场响起,震得人的耳膜生疼。
阁楼上的人,也是表情各异,说不出是震惊还是会被吓傻了,反正都是一副见鬼的样子。
而宁采儿的身体已经是摇摇欲坠,冷殇漓担忧的起身,想去扶住那抹随风摇摆的身影,但是有人更快,在他起身的时候,就已经抱住了那个醉得不清的人,冷殇漓的眼中全是熊熊燃烧的怒火,恨不得将那个人的身上烧出千百个窟窿来,可是人家根本就感觉不到。
君夜逸小心翼翼的将宁采儿扶住,带向她的座位,只是转身的时候,冷冷的说到“魅阁主是否应该把东西拿出来了。”
“哼,本阁主岂是食言而肥的人。来人将玉露丸拿上来。”魅文夜话刚说完,低下的众人都倒吸了口凉气,脸上露出贪婪的表情,看到这个效果,魅文夜原本青黑的脸,再次变得熠熠生辉,宁采臣是吧,看你这么聪明,必定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吧,我到想看看你揣着这三颗增加功力的玉露丸,怎么面对这些如狼似虎的人。
宁采儿在外人看不到的角度上,露出一抹冷笑,想也知道这个魅文夜没安好心,看这些人的表情,想必那玉露丸很不简单,在不简单的东西,落到我手里,也只会变得简单的不得了。
“宁公子,这里面是三粒玉露丸,请收好。”魅文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面前脸色绯红的人,从来没有人可以喝了三杯情殇之后,依然头脑清醒,却只是略微的醉醺,面前的人,再次带给了他惊喜,第一个可以喝情殇超过三杯的人。
“玉露丸?君夜逸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啊?”宁采儿转过头看着身旁的男子“不会是壮阳的药吧!”
听了宁采儿的话,满座皆哗然,同时忍不住的大笑,居然有人将这增加功力的药当成是壮阳的药,恐怕,也就只有眼前的人,魅文夜的脸色飒是好看,整张俊脸都因为后面一句话剧烈的抽搐起来。
“宁弟,玉露丸是增加功力的药,一粒就可以让人增加三年的内力,只是不能多食,否则必爆体而亡。”白少堂含笑着解释,心里其实也笑开了花,亏得她想得出来,壮阳的药!
“哦,这样啊,君夜逸张嘴。”
“张嘴干、、啊,额,你怎么给我吃了?”君夜逸不敢置信的看着怀中的人,她居然将这么好的东西给他吃,心里涌出一股暖暖的感觉。
“少堂,这一颗是你的”将其中的一刻递给白衣男子,白少堂,只是轻微的摇摇头,并不接受“你赢的,不用送人。”
“本少爷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这样吧,算还你的一饭之恩,必须要”宁采儿看着还欲说什么的白少堂,生气的说道,逼得白少堂不得不接下,只是心里确如小鹿乱撞,想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这么好的良药,为何不留给自己,反而给了他们两人?
将剩下的一粒收好,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好想睡觉,可是有人就是那么的讨厌。<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