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玩’得很开心,虽然,她的沉默,让他有点灰心和丧气,不过,她逐渐濡湿的反应,总算没让他恢复自信,抛开那些有的没的。
“哼。”驯兽师,露出那邪恶的笑,额上早已青筋毕露,下一秒,他狠狠地冲撞进她的深处。
“嗯呃……痛。”因为男人的巨大,让她呜咽出声。
“你……好紧。”步纪彦咬牙,却又想咆哮,悍然地摆动臀部和腰身,抽出深埋在她体内的火热,晶莹的花液像小雨般洒在他下腹和大腿,他再次以更猛悍的力道冲撞进她体内。
筋“我说过,男人就、就是喜欢被绞得紧紧的……”步纪彦低头含住她一颗樱红,带着疯狂的快感,双掌紧握住她的腿,抽戳的力道大得快要将她的骨头撞散架,狂暴的野兽再不知节制,狠狠地,占有了她。
“啊……”终于,他将男性的热流释放在她体外,可,当他的目光,顺着身下安静得诡异的人儿看去……
那对猫眼,早已变得空洞,只剩下绝望和死寂……
猾天边泛开鱼肚白,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主宅,忽然又炸开一阵暴喝……
“干,臭女人,可恶……”房间里,咆哮再起。只是这次,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砸了。
那种没有欢愉,更没有恨意的死寂眼神,足以让一个从不对女人用强的男人,气急败坏,懊恼至极!
真混蛋,他步纪彦,什么时候要靠用强的来占有一个女人了?
被她耍了那么多次,还差点被她扭断脖子!
他瞪着黎明前,诡黑厚重的天际,神色肃杀凝重。
他是混黑道的恶棍,为所欲为的少爷,绝不能再被那丫头影响……
一双冰冷的眼眸,透过房间里的落地窗,看向霓虹闪烁的街道。
璀璨生辉的夜晚,赌城开始散发它无尽的活力和热情。
灰蒙依旧的天际,才开始泛起一线鱼肚白。
赌城有名的富豪区一角,哨站上的保镖一看到自家主人的黑车驶近,便将那仿古的欧式黑铁大门朝两旁打开。
黎明的灰暗中,淡灰色的四层欧式建筑物近在眼前。
步纪彦才将一只长腿迈出车子,老管家就凑了上去,沉声禀报,“少爷,我经找了两个专业看护守在她身边,罗宾医生说之所以再度出现昏迷,是因为她背上的枪伤,还没养好就受到强烈冲撞和挤压,之后又泡了水……总之,她的伤口受到感染引发高烧不退……所以现在还未脱离险境。罗宾强烈要求将她送到医院,接受加护治疗。”
罗宾是他的私人医生,同时负责宅子里每个下人的健康状况。
步纪彦沉默地听着,英俊的脸孔怖满青色的胡须,他的眼眸显出些许疲惫。
当他听到管家说她‘未脱离险境’时,冷峻的蓝眸沉了沉。
老管家见少爷不说话,只好悻悻然地问道,“呃,少爷是否要去看看情况?现在就等您决定是否送医院。”
管家摸摸鼻子,心里恨死那个既古板又爱钻牛角尖的罗宾了,要不是他的坚持,自己犯得着,把这头深沉的狮子请回来吗。真是爱给他惹麻烦!
阿彦挑了挑眉,淡睨一眼管家,之后眸光一冷,便大步迈向通往后院的小道……
破晓的曙光,不足以唤醒,沉睡的,她。
有股力量,将她,扯入,魔障。
永无止境的黑,回忆蔓延的夜。
弥漫的浓雾,掩埋魔鬼的意图。枝桠上的黑鸦,眺望远方。
窗棂上的帘幕,被风轻柔吹动。
清幽月光,洒向,躺在地板上,缺了脚的布娃娃。
命运在呓语,烛光在摇晃,恐惧,穿透心脏……
她,迈进那条,幽暗而斑驳的长廊。
长廊的尽头,暧昧的喘息,似有若无,低回。
尽头的房间,的腐味,隐隐约约,飘荡。
“阿妈……阿妈……”
这细弱的低喃,是她自己的声音。
顺着声音,她看见八岁的自己,一个眼神死寂的,小女娃。
女孩,稚嫩的轻唤,扯疼她的心脏
她不想走向那扇门,不想看见房间里的惨象。可是,有股力量,猛地将她推向那扇半合的门。
房里的景象,残酷、狰狞、绝望……
“叫大声点!老子付了钱的,就喜欢听女人**得大叫!叫得越浪,老子越猛!叫啊!叫啊你!贱蹄子,烂*子……”
“嘿嘿,头儿,她的嘴在含着我的好不好,没空叫啦!嗷……不行了,要泄了,我不行了……好爽……”
“老三,你爽完了就滚开啦,我要她的嘴,嘿嘿……”
木床‘吱吱呀呀’,快被晃得散架。三个赤条条的男人,围住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姿势猥亵,如野兽般交合。
微黄的烛光,将交叠的男女,勾勒成一片阴影,投放在土石墙上……
不听不听不听,她捂住耳朵,闭上眼睛。
可是,阿妈的哭叫声,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心脏……
她回眸瞧去,那个倚在门边,惊慌又怯生的小娃娃。
八岁的自己,濡湿着眼眶,呆滞地低喃,“阿妈不哭,阿妈,我要阿妈……阿妈,我怕……”
夜萱,看见年幼的孩子,哭得瑟瑟发颤,却没有一个人能安抚她,没有……
夜萱,想冲过去抱住那具瘦小的身子,告诉她,不要怕、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