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常棣瞧她紧紧捏着锦被一角,只能挡住上身那么一点点重要的部位。
其他的地方俱是暴露在他的眼前,从帐外透进来昏黄的灯光洒在她白皙如瓷的肌肤上,几乎能让人疯狂。
楚琏像是一只被放在砧板上的雪白羊羔,贺常棣也就没有那么急迫了。
他微微抬身,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裳,语气里带了一丝浅淡的笑意,“琏儿希望为夫怎么饶你?”
楚琏一怔,是啊,希望他怎么饶她。
两人本来就是夫妻,这种事情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
可是这么仓促,她就是有些害怕和不安。
楚琏紧紧揪着被褥一角,放低声音,好言好语与他商量道:“夫君,不要今天好不好?今天咱们刚回京,你还去了宫中,肯定都累了。改成明……明天,行不行?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歇息吧!”
贺三郎都想笑出声,这个小东西,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想要推脱。
他把里衣随意扔到床榻下,楚琏视线里就是他壁垒分明的身体轮廓,劲瘦有力。
贺常棣哪里还能由着她躲下去,一把扯开了她小手中紧捏着的被褥,伏到她耳边低哑道:“好,为夫依你,就早点歇息。”
楚琏吓的低呼一声,就已经被贺三郎压住。
一时间,鸳鸯交颈,被翻红浪。
不过,可惜,再勇猛的贺三郎也是个童子鸡……
他与楚琏的第一场情事,不过大半刻钟也就结束了……
楚琏满脸酡红,不管怎么求饶都没用,最后也犯了倔脾气,拉过一边的锦被放在嘴里死死咬着,硬是忍住身体里陌生的情潮。
她脑子混混沌沌的,心里哀嚎,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多久,她浑身绵软,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
楚琏破瓜,根本就尝不到多少情事的妙处,上瘾的也只有贺三郎一个人而已。
刚这么想着,下面就是一阵异样的感觉,楚琏感觉到俯在身上的强健男人浑身一僵,抵住秘处的坚硬也跟着软化了下来。
两人都没想到第一次这么快就结束了。
楚琏微微睁眼,入眼的是贺常棣比锅底还黑的一张俊脸。
楚琏憋想笑,幸好忍住了,不然贺常棣这个别扭的指不定就要与她杠上,那她明天就真的起不来床了。
既然已经结束,楚琏忍着浑身的酸软,伸出软绵绵的手臂推他。
眨着大眼,喑哑道:“贺三郎,我身上难受,我要去沐浴了。”
贺三郎仿佛还沉浸在自己怎么会这么快结束这个打击上,一时不查,就被楚琏给逃开。
楚琏赶紧下榻,忍着腿根的酸软,捡起床榻边的寝衣披在身上,就朝净房跑去……
跌跌撞撞的总算是到了净房。
楚琏摇了摇铃,问青就从侧门进来。
这个时候,她也不敢看三奶奶,只是垂头听着吩咐。
楚琏被刚刚的情事彻底折腾的没了力气,靠在屏风边,吩咐问青准备热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