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太君也是恼怒的狠了,这才旧事重提。
话说出来,见女儿哭的越发伤心也是后悔了。
她长叹了一声,“好了,你也莫哭了,他们夫妻才回来应酬多,等过段日子,我让三郎媳妇带着珍姐儿到处走动走动。”
贺老太君这么一保证,大姑奶奶贺莹立马停止了抽泣,抬着一双泪眼哑着嗓子道:“娘说的都是真的?”
老太君牵过她的手,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颜色,“你是我闺女儿,我何时骗过你。”
贺莹年轻的时候再混账,那也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女儿离京多年,她好不容易才见到,又怎么忍心她真的受委屈。
从庆暿堂出来,两人就没回松涛苑,直接去了前院乘坐马车去魏王府。
楚琏被贺三郎亲自扶着上了马车,随即他长腿一抬也跟着坐了进来。
喜雁则是识趣的去了后头的马车。
楚琏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眸盯着他,小嘴还因为惊讶微张着。
“方才瞧来越不是把你的翻云牵出来了吗?”
贺常棣瞥了她一眼,径自撩袍在马车中坐好,“谁说马匹牵出来就是一定要骑的?”
楚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现在盛京的贵公子出门鲜少有乘坐马车的,除非真的是有什么不便。
他这样大大咧咧的和她坐一辆马车难道不怕被人知道了笑话?
贺三郎黑眸落在对面楚琏的身上,见她红唇水嫩,杏眸盈盈,忍不住喉头紧了紧,长臂一伸就把她捞了过来。
楚琏一声惊叫压在嗓子里,等到平静下来,发现自己已经坐在贺常棣这个蛇精病夫君的腿上。
他玄袍长缀,她华裙亮彩,两人相叠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和般配。
贺三郎紧紧揽着怀里的小女人,轻轻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她额间的那粒红宝石映衬的她整张小脸更加光彩夺目。
楚琏有些不自在,她明明感觉到身下壁垒分明的男性身躯有了些特殊的反应,她挣扎了两下,压低着声音怒道:“贺常棣,你能不能正经点!”
贺三郎剑眉一蹙,微微用力固定住她在他怀里乱动的娇躯,忽然含住她粉润的耳垂,轻轻吮了吮,在她耳边低哑道:“别动了,不然为夫真忍不住了。”
他低沉磁性带着喘息的声音从耳朵灌进了脑海里,让她全身跟着都是一阵酥麻。
顿时,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埋在贺常棣胸前一动也不敢动。
贺常棣抚了抚她如黑缎一般的秀发,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吻,“算你识相。”
楚琏就这么靠在贺常棣宽厚结实的胸膛前,慢慢感受到他的欲望消弭下去,咽了口口水,这才敢说话。
她抬头微微与贺三郎拉开距离,凝视着贺常棣冰酷森寒的俊脸,歪了歪头,又望进他深邃充满柔情的深目里,楚琏突然撅了撅嘴,重新趴回贺常棣怀里,声音微微带了一丝委屈道:“贺常棣,我怎么觉得祖母不喜欢我了。”
贺三郎都被自己妻子依赖的眼神看的心都化了。
他艰难的滚动着喉头,声音低沉道:“叫夫君。”
楚琏撇了撇嘴,把脸整个埋在他衣襟前,闷闷的道:“夫君,祖母不喜欢我了。”
之前楚琏还是用的疑问句,现在已经是直接陈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