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无前的惨烈剑斩,面对东辰的疯狂,老头依旧只是一剑,这一剑即不是砍,也不是刺,只是平平一端。
高举过顶的承影突兀立住,火焰与暗红交织,烈焰与湛蓝相映。
一老一少静静驻立。
踏着碎步起身:“小子,你是不是以为,就你自己可以疯?”
“一个月,你拿一枚上帝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破核弹,拿巴了我们一个月。”左右嗒嗒来回走着,侧过的目光,透着说不出的愤怒:“世界上不是只有你自己不怕死!小子,你喜欢疯,我、陪、你。”
南无、三曼多、伐折罗、赧、含!
壁竖千刃,唯我一击
斩!
无影无形的优雅之剑当头劈落,平端的剑锋骤然前刺。
没有人能形容那一瞬间!
疯狂,血色!
擦过脖颈的剑痕,划过面颊的血迹。
背对而立,冷风萧瑟,宫本归藏缓缓抬手:“小子,能死于老夫剑下,你,可以自豪了。”
“你是傻逼。”没有想像中的死亡,东辰脖颈间响过一声嘎吧。
呆滞转身,宫本归藏大睁的眼中尽是不信。
一剑封喉,竟然不死,眼前的小子怎么回事?
手中感觉不会有错,练剑千年,宫本归藏不会怀疑自己,只会怀疑东辰,这是自信,必胜的自信。但现在,本应毙敌的剑空了。不!剑没斩空,是人没死。
人为什么没死?
两块断折的骨质啪嗒落地,东辰哈哈狂笑举起左手:“老东西,老扒灰,怕死?我从来就不怕死!至于,你想跟我疯,那……咱们就……疯!”
汹涌澎湃的灵魂能量,鬼神莫测的灵魂呼啸。
闭目凝神,宫本归藏感觉身前的东辰一下子变了模样。再不是青年,而是鬼神,一个拨地而起的鬼神。
“去死!”
一剑东来,人影飞退。
宫本归藏举剑狂劈,数不清的火红流华破刃而出,房倒屋塌,人影驻立。
风沙一卷,成三角之势站立的三人成了焦点。
屏幕投影,无数议员紧张的咽着唾沫。
“是不是疯了,他想把我们都搭进去吗?”
“闭嘴!”充满威慑的眼神,躁动不安的杀机,西多夫目视当场破口大骂:“一群废物,连个小姑娘都比不上,不懂就都看着。”
迎面阳光抬头,剑刃一甩,放身前冲。
乒乒乒连斩不断,东辰双目死死盯住宫本归藏,天阶?天阶算什么?
是人就能劈死!
我狂,故我在!
有敌无我
杀!
千军万马一刀流,任你千般变化,我自一刀向前。
杀人剑法兀需太多
一刀!
一刀足以!
杀!
无比憋屈的宫本归藏,愕然惊愣的老夫人。
怎么回事?眼前的小子,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