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爷子松了口气,激动地有些老泪纵横,“好,好,子沾他终于愿意用我韩家的钱了!快,快去告诉老二,让他也高兴高兴。对了,顺便查查子沾用卡的原因,争取让他接着用。”
……
韩子沾瞪着回执,心里恨的要死,抬头见那辆豪车毫不迟疑上了路,急忙追出去。心里暗恨,等自己达成目的,非得好好教训这个嚣张的女人不可。
一连几天,顾芷殇的别墅外都蹲着某只不速之客。
韩子沾锲而不舍执着的宛如打不死的小强。顾芷殇出门,他跟着,顾芷殇回家,他守着。
安晴观察了几天,都没搞清这家伙潜伏的目的,说他敲诈勒索,除了企图赖顿饭钱并拿了五千块的医药费外,就再没提过钱的事;说他变态**神经病,调出摄像一查,他只是守着,啥坏事都没做;说他喜欢暗恋芷殇,偏偏每次见到啥话刺人说啥,气的芷殇暗地里也咬牙切齿。
扭头瞅了瞅二楼,房门紧闭,安晴偷偷溜下楼,踢了踢蹲墙角的韩子沾,“小子,从实招来,你到底为什么缠着芷殇?难不成暗恋她已久,她是你梦中情人?”
韩子沾眯眼嗤笑:“大婶,出来的时候脑袋被门挤过还是中午那点猫食把你撑了?就她?切,小爷我对老女人不感兴趣。”
安晴黑着脸“嚯”地起身,一脚踹的韩子沾跌坐在地,去死,竟然敢叫本小姐大婶,敢说芷殇是老女人,破娃,找死!
卧室内,顾芷殇取下墙上挂着的最后一张结婚照,看着照片两人额头相触含笑亲昵,心突然被刀割般的疼起来,眼泪不请自来。曾经的点滴似乎就在昨日,严诺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还那样清晰:
“芷殇我真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能看到的只是我一个。”
“芷殇你昨晚真热情,害的我在公司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想你。”
“芷殇我为什么会这么爱你?是不是在前世我们就命中注定是夫妻?”
……
还是这么疼,疼到麻木。顾芷殇慢慢蜷缩到床头,缓缓闭上眼睛,严诺,什么时候我才能彻底忘了你?什么时候想起你看到你我才不会这么痛?
安晴进来的时候顾芷殇已经平静下来,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安晴鼻子一酸,就要落泪,“芷殇,我恨不得去杀了严诺那个混蛋……”
“笨,知道是混蛋还要以命抵命,多不值?”顾芷殇伸手抹去涌出的泪滴,推推她,指了指扔在地上的照片,“实在想泄愤,大力点踩,这不犯法。”
安晴破涕为笑,反手抱住顾芷殇,闷闷说道:“芷殇,你以后一定要幸福。”
顾芷殇轻轻的笑,“晴晴你放心,我的人生里不只有严诺。虽然暂时还做不到彻底忘记,但是伤心难过一阵子我一定会好起来——谁叫我是顾芷殇呢。”
安晴笑着点头,眼泪滴落在身上而不知。
晚上时候,安晴接了家里的电话便闷闷不乐,不等顾芷殇询问,她闪闪烁烁的提了几句,顾芷殇顿时明白,今日的报纸已经大肆报道过,严氏集团老总严诺即将迎娶青梅竹马的岳家千金岳翎。而作为相交不错的世家,安家人自然要前往道贺,安氏唯一的千金安晴也被要求前往参加婚礼。
安晴接电话的时候直接拒绝了,全然不顾电话彼端家人怎么想。她从心里恨严诺,恨严诺辜负了顾芷殇,她更瞧不上岳翎,一个不顾廉耻勾引有妇之夫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东西,婚礼?呸,一对发情的狗男女装模作样的把戏而已,让他们统统去死。
更让安晴生气的是,在这场颇为张扬被媒体大肆渲染的豪门婚礼中,顾芷殇硬生生的被人为蒸发。
所有的报纸杂志约好了一般齐齐缄口,没有人提到过严诺是再婚,更没有人在报纸上提及“顾芷殇”三个字,就连以往时常守在别墅门口抓拍严总裁与娇妻恩爱画面的狗仔队,也神奇的失了踪。
顾芷殇,就如在严诺的人生里从没有出现过一般,在广为人知的台面上寻不到半点踪迹——
狼打滚要收藏讨……<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