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惠玲的病情一日好过一日,过了几日便能下地行走,脸上也多了些血色。轻轻看了心里也高兴,毕竟是自己救人一命呐,佛主知道了定会保佑自己一切顺利,嘿嘿。
这一日,轻轻和月儿到了陈惠玲的房间,见她倚着被子在床上坐着,气色看起来恢复的很不错,室友不在,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陈惠玲见轻轻两人进来,笑着说道:“你们来了?快请自己坐。”
轻轻两人直说“不敢”,心想这陈惠玲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话都不说一句,像个木头,这会儿木头突然热情地活过来,让她们很不适应。
“要你们坐,你们就坐。难不成还要我这病人下床伺候你们坐下?”说着作势要起身下床。
轻轻两人见她坚持,也只好挨着板凳坐了半边屁股,只是这姿势,还不如站着舒服呢。轻轻想到。
“请问小主可有什么吩咐?”轻轻小心地问道,对我们如此客气热情,不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要做吧?或者,我们救人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你叫冯轻轻吧。下午淑妃娘娘说起,我才知道是你救了我,我一个小主,也不能帮你们什么,只能在此说声谢谢了。”说着拱手施了一礼。
淑妃娘娘知道了?轻轻心头一震,来不及多想,见陈惠玲拱手行礼,连忙躲了过去,口里说道:“不敢不敢。”
陈惠玲含笑说道:“轻轻,你太小心了。我一见你们,就知道你们脸上的麻木是故意装出来的,我之前的木头样不也是装出来的?呵呵,实话告诉你们,我明日就要出宫了,所以就不再装木头了。”
轻轻听了一愣,要走了?还真有不愿意给那个有钱有权长的又好看的皇上做老婆的?或者有别的原因不得不出宫?这些天来,秀女们由于犯错被遣出宫的也有不少的。于是问道:“为什么?”
“这一落水,就跟着一病,让我有了借口请了皇后娘娘的恩旨出宫。”陈惠玲解释道。
轻轻装作不解道:“皇宫,不好吗?小主来了可是做主子娘娘的,将来的富贵荣华想来是不少的。”
陈惠玲宛然一笑道:“我看你们也不是那种眼里只有什么富贵的人儿,这一问,可是在试探我?”然后怅然地说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皇宫,可不就是作华丽的牢笼?”
震惊!轻轻完全惊呆了,她……她……难道也是穿来的!手指陈惠玲,张口说道:“你……”月儿在身旁见状不解,这陈小主也就就说了几句诗,轻轻至于这样吗?简直太失礼了。于是就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说道:“轻轻……”
那陈小主也是疑惑,想起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难道是太过惊世骇俗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出宫,看来心情激动之下,又是对着两个以后可能再不相见的人,说话太过放肆了,以后一定注意,恩,注意。想到此处,她掩饰地笑了一下,说道:“呵呵,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言乱语,你们请不要介意。”
轻轻这会儿已经回过神来,自己居然用手指人,实在太失礼了,赶紧把手缩回来,装做咳了几下,说道:“我们哪敢介意。小主说笑了。”眼前这位,怎么知道不知道多少年后一个老外写的《自由与爱情》这首诗?难道真是穿来的?那要不要试探一下?要不要呢?她坐立不安,额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