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董天带着铁木真和博尔术告别了王汗,离开了黑森林。
“看来我们这次是没捞到好,这貂皮算是糟蹋了。”途中,铁木真很是恼怒地说。
“是啊,早知道就不来了。”博尔术也很是丧气。
董天听后笑了笑,对铁木真耐心地说道:“你们把什么事都看得太简单了!我们用那件黑貂皮袄能换回脱里的那一句承诺,已够意思了,说得郑重些,那倒是一句千金之诺呢!”
两人听了,不由得同时“啊”了一声,脸上露出很吃惊的表情,董天又解释道:“我们这次黑森林之行,你和脱里王汗建立了义父义子关系,王汗已庄严承诺克烈部已是我们的保护人,要不多久,这消息很快传遍周围大小各部落,到时候我们可以仰仗他的威名立足,一般小部落也不敢轻易挑衅。”董天说到这里,生怕他们不明白,又解释了一番,“我们要扩充实力,走振兴之路,必须投靠一个强大的部族,在草原各部落纷争情况下,势力薄弱的我们才不致于被强部吃掉!同时,你父亲生前时那些旧部,才能陆续回到我们身边来,这叫作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铁木真问道:“王汗说帮我们收回旧部,可是真心?”
董天回答道:“这事不好说,我们先不要性急,要等待机会,懂吗?机遇很重要!不管他真心、假意,反正他已接受了当我们的保护人,一旦有事,再去找他,那他就不好推辞了。”
三人一路说着话儿,不知不觉便回到了桑诂儿河畔的家里,董天把经过情形向诃额仑叙述一遍,诃额仑同意他的观点,她对性子比较急的铁木真说:“听你师傅的话准没错,要忍耐,要等待,栽一棵桃树,三年后方能吃得鲜美甜蜜的桃子,性情急躁的人,什么事也办不成!”
一家在一起细细商议了一番,董天郑重申明道:“从明天开始,我要带着你们到山林里去狩猎,将一些珍贵的皮毛、肉食等送一些到黑森林去,表示我们的诚意!”
诃额仑看了看董天,又接着说道:“你做得对!铁木真已认他为义父了,就该履行一个义子的义务,这是好事。你们就放手去干吧!家里全由我和孛儿帖照料。”
铁木真听母亲这么说,点了点头,便与孛儿帖一起,回房里休息去了。铁木真离家三天,两人都有久别的感觉,一走进房里,两人便紧紧搂在一起了。
孛儿帖主动把丈夫的衣服脱掉,让他洗干净手脚之后,自己也宽衣解带,将自己那美丽的,呈现于丈夫面前。铁木真吻着她的面颊,悄悄地问道:“每次我与你欢爱时,你都发出轻微的呻吟,有时还流出泪水,这使我不能理解,难道是你觉得不快乐么?”
孛儿帖一头扑到丈夫怀里,窃窃笑道:“那是一种……异常快乐的……表现,在人世间,还有什么事能比男女之间在那一刻里享受到的快乐感觉,更令人神往呢?”
听了妻子的话,铁木真立即扑过去,不久,屋子里又响起孛儿帖那轻轻的呻吟……
此刻,诃额仑也是一脸深情的注视着董天,“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你生孩子呢?”这个问题憋在她心里数年,一直没开口问,“是不是天神下凡后注定没有后代?或者你某天会突然离开我们?”
“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解释,也许我某天会突然消失,总之只要我在这里一天都不会抛弃你们的。”董天双手捧起这个令无数蒙古英雄折服的美丽的脸,轻轻抚摸着。
诃额仑眼里满是泪水,紧紧依偎在董天的怀中,这个男人在他心中跟谜一样,永远让她难以琢磨,同居这么多年除了一个名字之外什么也不知,“我有时感觉你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好像一直在我梦中一样,我害怕哪天醒来你消失了,我常常祈求上天保佑我不要醒来。”诃额仑哀惋长叹。
“你们一家人既然当我是天神,我就应该尽天神的责任。”董天无法想象怀里的女人老去后的样子,或许那个时候自己也已经不在,终究是同床共枕一场,起初只是因为寂寞,后来带着一份男人的责任,现在却延伸到真情相依。<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