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现在可好?”诃额仑问,当初别勒古台执意将铁木真丢下,为此她一直痛苦不已,夜夜难眠。
“铁木真没跟你们一起吗?”董天一头雾水,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反问道。
“铁木真当时被遗弃在大营,我儿……”诃额仑正要解释。别勒古台突然出现,上前打断道:“你来做什么?”
“我来找你们回大营。”董天回答道。
别勒古台脸色很难看,怒喝道:“我们一家人和你已经恩断义绝了,请你不要再猫哭耗子假慈悲了,速速给我滚!”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对大汗无理?你抛弃铁木真已经不孝不义了,你难不成还要造反?”诃额仑怒斥道。
董天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就追问道:“铁木真没和你们一起?”
“当时我们走得仓促,是这个不孝子执意不带铁木真走,说铁木真会拖累大家,哎!我那可怜的铁木真现在不知怎么样了?”诃额仑说完便哭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董天上前安慰道:“铁木真应该没事,我赶回去的时候大营里空无一人,想必一定是好心人将他带走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这就收拾东西跟你回去。”诃额仑听董天的话后便不再流泪,转身回帐收拾东西去了。
别勒古台对董天敌意很重,一直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小子对我有意见就直接说出来,憋在心里会很痛苦的,当然,我还得要教训你一顿,你千错万错不该扔下铁木真不管,他毕竟是你亲大哥,你这种行为跟弑兄有何差别?”董天发现这小子该受到点教训,不然以后肯定会闹出大事来。
“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操心,铁木真已经是死人了,他的妻儿我自然会好生照料,你这个伪君子别在这里给我添乱了,再不走就别怪我无情了。”别勒古台还是有些畏惧,要是有把握可以打败董天的话他早就动手了。
“大汗,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这时候铁木真的妻子孛儿帖走了过来,她怀里还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整个人看上去非常憔悴,不过她美丽的容颜依旧若隐若现,稍加修饰后一定妖艳丽人。
“你给我滚回去!”别勒古台吼道。
“大汗,铁木真还没死,可他非要我成为他的女人,他的做法太丢人了,请你帮我主持公道!”孛儿帖总算是找到了靠山,这个女人心机很重,就算是铁木真死了她也不会委身于一般人的,在她眼里这个别勒古台没什么出息,自然对他很反感。别勒古台多次想侵占她,都被她奋力拒绝了。
董天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欺人qi女的男人,要换成是别人的话他早就出手了,可毕竟师徒一场,最终还是忍着:“你这小畜生,这种行为完全是天理难容,就算铁木真死了你也不能强行去霸占他的妻子。”
“管你屁事!她嫁给了铁木真就是我们的家人,就算要她去死也是我们说了算,别人当你是大汗,我可不会怕你。”别勒古台火气很大,暴跳如雷。
“大汗,他不仅要霸占我还多次去欺负妹妹合安答,逼得合安答几次都要去寻死,这种男人岂能受人尊重?就算天下男人都死了我也不会跟他。”孛儿帖很明显是要跟别勒古台翻脸,这次机会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要是失败的话她必然会被别勒古台蹂躏至终,如果胜利了的话她便可以摆脱别勒古台,又可以仰仗着自己美丽的容颜去攀富贵。
董天岂能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心事,别勒古台是个暴戾的个性,没什么心机,所有情绪都挂在他那张猪腰子脸上,出于道义他不得不为孛儿帖主持公道。<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