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姐的儿子?你是来问你妈的事?”保洁阿姨见是吕英琴的儿子来了,马上就猜到是为什么事。
“是啊,你知道那个打我妈的人是谁吗?”王再又问道。
“是九楼的双喜婚庆,孩子我劝你还是别去找了,他们都是老板,咱们惹不起。”保洁阿姨好心劝道。
“恩,我知道了,谢谢阿姨。”王再一笑,转身走了,留下那个保洁阿姨还在原地不住的叹气。
既然问着了是谁,王再自然不会不找,以前或许还会忍气吞声,但现在是绝不可能。
到了九楼,王再找到了双喜婚庆,敲了敲门,就听里面传来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
不等王再回答,里面那人自己就把门打开了,王再两眼看去,只见一个比自己稍微矮点的胖壮大汉站在门口,狐疑的眼光不停的打量着王再。
“你有事吗?”大汉打量着王再没好气的问道。
“喔,没事。”王再摊摊手一笑。
话一说完王再猛地抬脚狠踹大汉的凸型肚,王再心中怒火翻腾,这一下用足了劲,一脚踹实大汉倒飞出去,撞到桌子才落下来,坐在地上不住的哼哼。
王再进了屋关了门,先扫了一眼屋内,发现这个所谓的婚庆公司哪有半点公司的样子,只不过租了个十多平米的写字间,干些外场婚庆活罢了,整个屋子里就这大汉一人,还真好意思自称老板。
见没其他人王再就更放心了,像抓小鸡一样把这个足有一百八九十斤的大汉揪着衣领就提溜了起来,问道:“今天打那个保洁女工的是你吧?”
“妈的,你敢打我,不想活了你!”大汉还有着三分硬骨,逞强骂道,同时脸上豆大的汗珠也冒了出来,纯是给疼的。
“是不是你?”王再语气平淡又问一句,“啪”的一巴掌扇到大汉脸上。
“草你x,是不是我该你毛事,我告诉你赶紧把我放下来,不然就等着死吧你。”这个大汉一看就是色厉内荏,虽然嘴上硬朗,但心底早就虚了。
王再一笑,点点头,“啪啪啪啪啪啪啪”的一顿连扇,也不说话,就扇他脸,打完了,那大汉的两边脸也肿了,红彤彤的。
“说吧,哪只手打的。”王再一松手,大汉摔坐在地上。
大汉知道对方想干嘛,脸上表现出慌张的神色,闭着嘴不敢说,脸上的汗珠直冒。
“不说?”王再见大汉不说,也不在意,指着他右手问道:“是这只么?”
言罢,一脚狠狠踩上,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声音洞彻云天,也亏的这间写字楼的隔音做的不错,不然全楼上下都能听到,而大汉的右手也随声而断。
“哦?看来不是这只。”王再一摇头,又想去踩大汉的左手。
“大大哥,我错了,我道歉,我赔你医药费,求求你别踩了。”大汉忍着痛哀求道,这下他是真怕了,没想到碰上这么个厉害的角色。
“你觉得可能吗?我告诉你,歉你得道,医药费你也得赔,手也必须得断,要是不想赔也行,在断两只脚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王再摸了摸鼻子,无所谓的说道。
“去,先把医药费给我,别一会又告诉我没手拿。”王再踢了他一脚说道。
大汉哪遇见过这样的人,连滚带爬的来到自己桌子旁边,从抽屉里拿出两万块钱,说道:“大哥,我这现在就这么多现金了,你饶了我吧。”
“不够,在拿两万,没现金不要紧,我在登海医院等着你,反正你也得去治手。”王再接过钱,也不啰嗦,一手按住大汉左手,任大汉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接着另一只手握拳狠砸,又是一声惨叫,大汉的两只手全都废了。
“记着,登海医院,最多等你一个小时,来晚了别怪我不客气,不然以后我保证你天天断手。”王再看都不看大汉一眼,转身开门走人。
王再此时就好像一颗点燃了的炸弹,谁点着了他,谁就必须得粉身碎骨,倒不是王再天生残忍或者是脾气暴躁,实在是从小到大的积累让他不能在继续忍受,二十二年以来,王再一直都是把火气、怒气埋在心底,等待着可以爆发的那天,现在条件达到了,这二十多年的怒气瞬间喷发,那个去点火的人真的应该自求多福了。
这就好像一个格斗游戏,当你操控的那个游戏角色怒气值满了以后放出的绝招足以一击毙命,更何况王再现在的怒气值早就已经溢出满值了。
大汉看着又重新关上的门,脸上恨意滔天,忍着剧痛把兜里的手机拿出来,废了好大一番劲才拨通:“喂,墩子对,是我我让人把两只手给废了,你来一趟,带几个人对对对方就一个人”
王再打车回到医院,母亲这时已经喝完药,看气色明显好了很多,吕英琴想马上回家,王再没反对,把自己的工资卡交给父亲,言明这是老板预支的两万块钱工资,之后就让老两口先走,说自己还得回去工作,没法回家。
方梓珊虽然一直都陪在吕英琴身边,但老两口都有心事,所以只是礼貌的问了下这女孩是谁,便没再往深里去问。方梓珊自然不会说自己是王再的老板,只是说两人是同学,今天恰好在一起就过来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老两口闻言也没多想。
在王再的强烈要求下,老两口只能打车回家,送走父母后王再拉着方梓珊守在医院门口,并对她说道:“一会要是看见有人来找我麻烦,不管出现什么状况你都别管,也别出声,就全当不认识我,老实待那看热闹就行了,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