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与黄莺策马并鬃走在镖队的后面,大奎有心事闷闷不乐,黄应有顾虑郁郁寡欢。
出了顺元城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大奎打破沉寂首先问道:“黄姑娘有什么心事?为什么闷闷不乐?”黄莺低头沉默良久方才回话道:“我爹说这次回去,也许就能见到那个江南通政使张大人了。”说罢螓首低垂默声不语。
大奎听到黄莺如此说,虽是满心欢喜。但依然一副劝慰的口气道:“黄姑娘,也许咱们有缘无分,是俺傻蛋没福气。”
黄莺幽幽的道:“起先我一直以为你就是那个张大人,可我爹说你绝不是。你如果是该有多好啊!”
大奎笑道:“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叫俺张大人啊。”
黄英被逗笑了:“看你那个傻样,还张大人?”顿了顿道:“在顺元客栈的事…。”
大奎忙打断黄莺道:“黄姑娘,你放心。俺绝不和人说。”
黄莺再次看着大奎决然道:“我不会嫁给那个张大人的,死也不嫁。”
大奎得意道:“以前光听别人说,俺还不信。看来俺真的是英俊潇洒啊。”
黄莺又笑了,虽然戴着斗笠罗沙但大奎能想到黄莺笑的样子。能让黄莺每天高高兴兴的,大奎会觉得无比的幸福。
黄莺沉思一会问道:“张大哥,你家是中书省济州的,那你怎么会到江南来啊?”
大奎半真半假的说道:“俺原来在家是个砍柴的,后来俺娘得了病走了。当时俺才十六岁,后来遇到俺师父把俺带到江南的。”黄莺又问:“你师父是谁啊?”大奎嘿嘿笑道:“俺师父叫张顶天,以前怕你担心骗你的。”
黄莺笑道:“我就知道,我爹说张顶天是江湖前辈,如今已经有七老八十了。”大奎佯装伤心道:“俺顶天师父过世了,从此俺就四处流浪,俺去偷过吃的,要过饭还…。”说到这已经说不下去了,竟双手捂着脸哽咽起来。
或许女人都是感性的,黄莺见到大奎伤心忙劝慰道:“张大哥,对不起。我不该惹你伤心,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啊。”
大奎低着头,实际一滴眼泪都没有。为了装的逼真,悄悄把双手小指放在口中沾了口水抹在双眼下,等大奎抬起头已是满脸是泪真跟死了亲人一般。
大奎戚戚然问道:“俺只是个穷要饭的,你不会看不起俺吧?”黄莺决然道:“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你对我好。再说咱们在顺元客栈都那样了…。”说着黄莺竟声音小的跟蚊呐一般。
大奎正色道:“黄姑娘,你放心。无论何时何地俺都保护你照顾你,只要你一句话叫俺上刀山下油锅也中。”黄莺听到大奎这句话,心里跟灌了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