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力道控制的到,这小子在装死,把他拖回来。”卢俊义刚才仔细看了看这小厮的神态举止,现这小厮极其地狡猾奸诈,有这样的奴仆,必定有同样的主子。
燕青像拖死狗一样的把那小厮拖回来,卢俊义作势又要开打,那小厮慌忙叫到:“卢员外,手下留命啊,您老再一拳,我这小命非交代这里不可。”
“没问题啊,说出你家主人是谁,派你去贾家究竟所为何事?你须知,就是你家主人,我杀他也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何况你这贱奴。”卢俊义疾言厉色道。
“禀大官人,小人家住青州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那李固,他蛮横不留情,勾结官府目无天,占我大屋夺我田,他还将我父子,逐出了家园,流浪到江边。我为求养老爹,惟有独自行乞在庙前,谁知那李固,他实在太阴险,知道此情形,竟派人来暗算,将我父子狂殴在市前,小人身壮健,残命得留全,可怜老父他魂归天,此恨更难添。我为求葬老爹,惟有卖身为奴自作贱,手刃仇人意志坚,从此长伴李固身边,我牢记此仇不共戴天。”这小厮在地上开始表演起宋朝的说唱艺术。
等等,李固,这个名字好熟,哦,这贾氏的奸夫,竟然是这女人的表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李固你终于栽到我手里了。
“还说唱呢,有才啊,胡编乱造的吧,这李固究竟是什么东西?”燕青踹了这小厮一脚。
“小官人,你冤枉我啊,这李固啊,原来是青州的一个泼皮,他李家虽然有田还嫌不足,看我家田地肥沃,就勾结慕容知府把我家产全部霸占,连同把我也霸占了,我苦啊……”这小子边说边嚎啕起来了。
“别嚎了,说重点,他怎么来大名府了,意欲所为?”卢俊义看不得这个混蛋小厮一把鼻子一把泪的鬼样子。
“李固原来很嚣张跋扈,但有一次调戏了青州兵马都监秦明秦大人的妹妹,被秦明狠狠地揍了一顿。后来秦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慕容知府都不愿得罪秦明,李固被迫变卖家产,逃到大名府,说是投奔他家姑妈。但到了他姑妈家没多久就和他表妹私通,被他姑父姑妈现后赶了出来,暂住在翠云楼里。我是被他赶着通知表小姐今晚在翠云楼相会的。”这小厮被狠狠地打了一顿才算老实一点,一五一十地将实情都说了出来。
“翠云楼,燕青这是不是我们卢家的产业?”卢俊义恍惚记得这大名府最高的酒楼正是卢家的产业,也是大名府的标志性建筑,但在那个水浒传里却被烧的干干净净。
“正是,没想到这两个贱人竟敢在我们卢家眼皮子底下鬼混,要不要我现在带人去灭了他们。”燕青气得脑门青筋直跳。
“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岂能为这对狗男女既污了我的清誉,又陷你我于险地。这事情只能悄悄地解决了,你我都不能牵扯进去。”卢俊义压了压心中的火气说道。
“那该怎么办?还有这小厮该如何处理?”燕青问道。
卢俊义略加思索后,在燕青耳边说出了应对的独招。
“主人,你这计策太卑鄙了,不过我喜欢。”燕青惊讶于这招的歹毒。
“这招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死的不冤枉。”卢俊义心中默念着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如果自己没有看过水浒传,如果不杀死这两人,日后定然被这两贱人陷害。
卢俊义的轻身功夫远不如燕青,所以所有的动作都让燕青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