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场凉,临近九月末的这场秋雨让生活在燕厩的人们体会到了淡淡的冷意。
天空阴沉的可怕,太液池的上空停着一大朵黑云久久不散
太液池里的东北角,有一幢红色的二层小楼。平时的时候,这里冷冷清清,只有树叶会被风吹拂着凌空舞蹈;但今天,一个很普通的日子,这里里三层,外三层的聚集了大量的安保人员。韩勇脸色严肃的站在二楼门前不断的吩咐和戒备着,在韩勇身后,中央军部那不是很闪亮的牌子透着神秘,好像也在告诉所有前来的人,你的官职有多大,你身上的责任就有多大。
走进小红楼,空荡荡的一楼会让每个第一次进入的人生出一种错觉,一种到了一幢毛坯房的感觉。除了直上二楼的宽阔楼梯,整个一楼大厅,一尘不染,什么都没有。
在国内的军部委员们,在接到军部命令的时候,都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迅速赶来。虽然满脸的疲惫,但走向二楼的每一个人都是背脊挺直,满脸正气。
华夏**队的核心,华夏**队的大脑,华夏国的军队统帅济济一堂。
临近中午十分,一号的车子停在了红楼的前面。黑衣的安保人员除了阳光和空气,封死了所有的危险角度,扼杀了所以危险。能在这里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是可以随时用身体来保护一号的忠诚战士,能为军队的首长安全出一份力,即使死,那也是一种幸福;因为一号到来,整个二层小楼的屋前屋后好像一下子紧张的能挤出水来。
车门缓缓打开,一身戎装,两鬓斑白的一号面沉如水的走下了车子。习惯了这种密不透风的安全保护,一号从容、大度的看了看,缓步向红楼走去。
“都来了吗”一号声音很冷,看了等在红楼门边的韩勇一眼,低沉着嗓子问道。
“到齐了”韩勇紧紧的跟在一号的身后,轻声回答道。
“戒严”一号说了一句,直接踏进了红楼,声音不大,但却令韩勇一愣。军部不是第一次开会了,但像今天这样的要求,还是第一次听到。
“戒严”韩勇对着无线耳麦低声吩咐道,看着红楼的门缓缓合上,韩勇的心才渐渐安定。除了这一届的军委成员可以进入红楼,即使韩勇这个护卫队长也进不去。华夏国最先进的dna识别系统,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小红楼。进入这个小红楼,就像进入了一个安全的堡垒,仅仅这样一个二层的小红楼,比美国的导弹防御系统都先进,维护的费用也是一个令人咋舌的天文数字。能进入这个小红楼的,整个华夏国也就十一个人而已。
华夏国的军部原来有常委设置,因为多年未发生过大的战事,军部从主席到委员一共十一人。
其中主席一人,副主席两人,委员包括华夏国的国防部部长、总参谋长、总政治部主任、总后勤部部长、总装备部部长、导弹司令员、陆军司令、海军司令员、空军司令员。
华夏国的老百姓很熟悉的七个国家领导人里面,能够进入军部的有且只能有一人,那就是一号,这是一号的特权,这是登上权力巅峰的体现,这也是华夏国得以长治久安的根本。
除了一号之外,两个副主席算是曝光率最高的两个人了,其他的人,只有在华夏国的军事专用频道才会经常出现。
虽然曝光率不高,但没人敢把这些坐在二楼大会议室里的十一个老头子不当回事情。能坐在这屋子里的人,最年轻的都65岁
枪杆子出政权,这是万古不变的真理。真正掌握华夏国命运的就是这些智谋如狐的高层们。
会议室大的有些离谱,十一张大到令人咋舌的多功能沙发几乎就是这个会议室的全部,或者说是二楼的全部。如果说整幢红楼是一个安全堡垒,那么这里的每个大沙发就是一个小的飞船。日常所需的东西,在这个沙发的周边都能找到。如果发生什么意外,这沙发就是最好的逃生装置
一号迈着四方步走近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室的门缓缓打开,一声洪亮的起立声响起,整个会议室里恭敬的站着十位脸色恭敬,气场迫人的老人。
“敬礼”于二狗一声低吼,整个大房间里都一阵抖动。虽然有胖有瘦,有高有矮,但都一身戎装,军姿挺立,十个人都面庞严肃的向缓步走进会议室,面容如水的一号敬着军礼。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走进这个会议室,仅仅那20道利剑般的目光就足以让他两股打颤,脸色苍白而晕厥。
但走进来的是一号,华夏国的一号,仅仅环视一周,会议室里的每个人面部表情就很不自然。这是一个国家元首的气场,模仿不来,与生具有
一号很生气,相当生气的那一种,因为在一号的脸上挂着很少见的笑容,这是一号发火恼怒的原因。
“该坐的坐”一号走到那最大号的沙发前坐下,满脸笑意的冷声说道,“负责的给在座的每个人一个解释”
会议室的空气有些凝结,每个刚刚收回军礼的人都有些感觉呼吸不畅。看着一号坐下,站立的众人有些惊愕。这种小学班主任才做的事情,一号怎么也采用了呢
军令如山,即使年纪再大,只要你官职不够,那就要听首长的命令。一号说的,都是对的;一号让你做的,那就必须执行。
谷学峰副主席坐下了,什么也没说,后背挺得笔直;副主席兼国防部长王三炮坐下了,看都没看身边的人一眼,就好像这屋里的人,只认识一号一个人似的。
于二狗总参谋长坐下了,很是优雅从容,很是自然。
侯勇坐下了,因为昨晚发射的是火箭弹,不是导弹。
海军司令员和空军司令员也几乎同时坐下,因为昨晚的事情发生在陆地,这事跟自己没关系。
“这事情我负责”剩余的几人中,总装备部部长魏昌平忍不住了,急忙上前一步,满脸通红的羞愧说道,“是我的工作没做好”
看到有人负责,也确实和自己没关系的其他人,相互看了看,神情冷峻的纷纷坐下。
偌大的房间里安静的诡异,温度适中,寂静无声。十人坐着,只有魏昌平一人站着,这份尴尬,比撕掉自己的将星都令人尴尬。从参军入伍到现在,魏昌平还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受罚的耻辱。
一号看了看魏昌平,摆了摆手,示意道,“先坐下,把整件事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