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防万一,袁乐盖上盖子,从那堆蛐蛐用具里,取出了一根土黄色的芡草,这根芡草看上枯老实则饱满丰润,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一股淡淡的药香。
这根芡草据袁乐的外祖父讲,也有五六十年的光景了,而且在他手上每年都用人参夹上三天。
现在到了袁乐的手上,虽然被启用了好几年,但这股清新的药香却仍未消失殆尽。
袁乐用两根手指轻捏住芡草的头部,再次打开蛐蛐罐,在那只“独须单枪的”尾部迅速扫了一下。
芡草的草锋才碰上“独须单枪”的尾锋,它就迅速地转过身,张开了一对粗壮厚实的黄色牙钳咬向了那根芡草。
袁乐忙轻提起那根芡草,又快速地再次点向“独须单枪”的尾部,引得它又转身要了过来。
反反复复几次后,袁乐点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只“独须单枪”的转身速度也越来越快,可每次袁乐都比它快上一分,让它屡屡扑空。
终于,这只“独须单枪”被彻底激怒了,鼓起翅翼连连鸣叫,追着芡草的草锋盘旋了起来。
可袁乐运草的手法更胜一筹,见它鼓翅鸣叫,草锋又点向了它的肋部,受了这个刺激,“独须单枪”的鸣叫声更急,以这根芡草为中心,左一圈,右一圈,黄色牙钳始终张开一线,一副不咬断这根芡草誓不罢休的架势。
见到“独须单枪”的表现,袁乐再无疑问,这只异相将军虫确实可以驰骋疆场了。
收起这根宝贝的芡草,袁乐取出了一根普通的,点向了“独须单枪”的牙钳。
此时,那只“独须单枪”依然在罐中高鸣着,只是它叫几声就行走几步,行走几步就再叫几声,显然依旧寻找着那惹到它的敌人。
这是见敌人送上门来,哪容再错过,厚实的黄色牙钳张开一线迅速咬了过去。
这次,袁乐并没有收起那根芡草,任它咬上了这根芡草。
只见这只“独须单枪”的黄色牙钳快如电闪地无声剪过,一小段枯黄的芡草草锋就掉落在了蛐蛐罐里,可它似乎还是不罢休,向那根芡草又电闪似地连连发起了攻击,速度之快让袁乐目不暇接。
几乎是在眨眼间,这个芡草顶端的草锋就被这只“独须单枪”咬干净,成了光秃秃的一根草竿。
看着这只“独须单枪”快如电闪,却又连绵不绝的斗咬方式,袁乐对它的信心又猛增了不少,喜不自禁地狂笑:“竟然是小鸡啄米!哈哈···此虫一出,谁与争锋啊!哈哈···”
“小鸡啄米”是一种极厉害的蛐蛐斗口的方式,具有这种斗口方式的蛐蛐少之又少。
一般而言,有这种斗口的蛐蛐它们不等敌手反应过来,就能将对方咬得遍体鳞伤,厉害的甚至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咬死对方。
难怪袁乐如此兴奋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带上这只“独须单枪”去往赌场了,那里正有大量的金钱等着他去带回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