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头先问道:“你姥爷没给你说过吗?”看到袁乐摇头,才了叹口气,“也难怪你不知道了,以前哪有这么多的歪门邪道。”
“怎么回事,何爷爷?”袁乐凑趣地追问。
“这么一套程序都是为了防药水虫的。”何老头不胜感慨,大摇其头。
“药水虫?”袁乐真正来了兴趣。
“就是那种吃了或者抹了**剂的虫。”何老头解释。
“竟然有这种虫?”袁乐坐到何老头的旁边,“这种虫厉害吗?”
“以前是没有,现在则多得很。”何老头卖弄道:“厉不害厉害,你一想就知道,一个人如果吃了**之类的东西,是不是就不怕疼了,而且还特兴奋?”
袁乐在火车站时也听说过毒品这种传闻,立刻就明白了,“原来如此,那给蛐蛐洗澡,再封盆两个小时,就能防止这些吃了**剂的药水虫吗?”
“一般药水虫的药性并不长,特别还是洗过澡后,两个小时基本能让药水虫显出原形了。”何老头沉吟了一会,接着说:“不过,做的特别好的药水虫就难说了···”
···
袁乐跟何老头讨较着怎么分辨这些歪门邪道的伎俩以及防备的手段,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两人正聊得热火朝天时,虚掩的门被推开了,刚才贴封条的老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白白净净的胖子手上也捧着一只蛐蛐罐,胖子身后的一个人则是人高马大,似乎是保镖之类的。
袁乐和何老头立刻停下了交谈,不停打量着这个胖子两人和他手上的蛐蛐罐,见到那只蛐蛐罐上面也有封条,也就明白来人就是他们的对手了。
来的老头也不给这两拨人介绍,让那胖子将蛐蛐罐放到桌上,就示意他们互相验一下,袁乐和那胖子分别看了看对方的封条,都没看到有破封的迹象。
袁乐再看那个蛐蛐罐的时间和点数,上面记载着的蛐蛐重量是三十四点,比“独须单枪”重了两点,但在允许的范围内,时间则已经超过了三个小时,显然这个胖子比他们先到一步。
何老头和袁乐看过后,都点头表示没有异议,那胖子看过后也同样地点了点头。
“好,各位既然没有异议,就协商一下数额吧。十枝花为底线,上面则不封顶,不管多少,我们抽去总额的一成。”进来的老头宣布。
那个胖子瞅着何老头,“这老头倒是有几分面熟,我这人也不喜欢欺负老年人,你来说吧。”
何老头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以前没在这里见过这个胖子,更不知道他的路数,但既然是生面孔,他就觉地自己的资格够老,也更应该被尊重,可这个胖子轻飘飘的话语中有着明显的轻视,这让他感觉在袁乐面前丢了脸面。
可是,袁老头知道自己只是帮花的,斗多大还得袁乐这个虫主敲定,所以忍住气看向了袁乐。
袁乐撇了那胖子一眼,转脸看向那个作评判的老头,“我这只虫是来开毛口的,赌不了多大,我就同何爷爷一起,放个一百枝花好了。”
袁乐也不看那胖子,又转头问何老头:“何爷爷,你看怎么样?”
何老头这才感觉有些解气,眼带挑衅地回看着那个胖子,提起嗓门回答:“没问题,就一百枝好了,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承受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