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江起源于Z国藏省,途径南诏省流入MD国,改称为萨尔温江或者丹伦江。进入MD后,萨尔温江干流纵穿MD东部,在高原和山谷间,变成了典型的山地河流。在下游,萨尔温江成了MD国和T国的界河,最后流入了安达曼海。
东南亚金三角,地处于MD、T、挝三国交界地带,与Z国的南诏、藏两省接壤,是世界上有名的罂粟种植地区,曾经有一度,全世界六成左右的毒品都是出自于这里,形成了世界闻名的毒品生产基地。
金三角自十九世纪被英国殖民后,就在此种植*片。而上个世纪四十年代,GMD残军从南诏逃到这里,开始形成了最初的金三角雏形。经过五六七十年代的发展,金三角终于在**十年代迎来了兴盛期。
不过,因为制造的毒品太多,危害太大,在国际上各组织的压力下,金三角逐步被瓦解。等到2005年时,金三角的毒品发行量,已经被打压到了全世界的一成左右。
但是所谓物极必反,金三角的地形和气候,简直是天然的毒品种植地。被MD国打压了十几年后,到2020年,当年金三角的残余分子又带着一些亡命之徒和民族主义者重新聚集到了这里,偷偷地再次发展起了毒品种植。
孟达是金三角地区的一个小县,而坐落在丹伦江左岸的嘎达寨是隶属于孟达(虚拟地名)的一个小山寨。
和阿爸吃过早饭,将阿爸推到雕刻室后,阿玉就收拾好碗筷,带着脏衣服来江边了。
阿玉的阿爸叫吴天,是个翡翠雕刻师,在整个孟达县都很有名气。不过,吴天虽然有门好手艺,但是命不好。年轻时候老婆因为生阿玉难产死了,他没有续弦,而是含辛茹苦地把阿玉拉扯大。
但是祸不单行的是,在阿玉十四岁那年,一天他去给县上的富户雕玉弄得晚了,心中担心女儿的他连夜想赶回家,但山林的路实在太黑,雕了一天玉的他也有些眼花,借着模模糊糊的月光,一脚踩空,从十来米高的崖上摔了下去。
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崖下有棵歪脖子树。吴天掉下崖后,腰被树枝阻了一下,没有当场摔死,但是腰部的剧痛,和毫无直接的下半身,让他根本没办法在移动。
就在吴天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突然看到山寨方向燃起了很多火把,将天都烧得亮堂了起来,不久后就听到一阵喧闹声,大家都呼喊着他的名字。
吴天虽然下肢不能动,但喊的力气还是有的。大喊着报了自己的方位后,吴天被乡亲们救了上来。后来吴天才知道,阿玉晚上左等右等不见他回来,就知道他出了事,于是就奔东家走西家,求爷爷告奶奶地发动了寨子里乡亲们来找他,这才让他捞回了一条小命。
回到寨子后,阿玉请赤脚医生给吴天瞧了瞧。等赤脚医生摇头叹息着走了后,阿玉家如同天塌了一般:吴天的下半身瘫了!
虽然是半身瘫痪并不影吴天的手艺,可是嘎达寨地势偏远,吴天每次都要自己去县上给人家雕玉,现在一瘫痪,人家也不可能为了让他雕玉而来这偏远山沟接他,从此以后就没了收入,而阿玉又年纪幼小,根本拿不起农活,他们手中仅有的一点钱花完后,父女两个以后的日子真没法过了!
就在吴天愁眉不展之际,阿玉竟一个人赶了八十里的山路,跑到了县上。在给那些富户老爷们说明了吴天的情况后,阿玉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让那些老爷们也起了怜悯之心,答应雕刻一些不太贵重的玉石,可以先将玉石交给阿玉,让她带回家给吴天雕刻后,再送回到县上。至此,吴天父女也算是有了勉强可以糊口的收入。
阿玉从小就乖巧伶俐,这两年家中骤逢大难,她更是乖巧无比,在寨子里遇到要帮手的,她都是第一个冲上去,得到了很好的人缘,每次她去县上取玉送玉时,左邻右舍的大娘们都会帮她留心她阿爸吴天。
洗了一阵衣服,阿玉手有些困了,就坐在一边休息,昨天刚去县上取了玉,这一个星期都可以歇歇了。
望着茫茫的江面,阿玉有些迷茫。对于现在的生活,她并没有抱怨,只是想着照顾好阿爸,两个人好好的生活下去,至于除了生活下去之外还要做什么,阿玉不想去想,因为想也没用。
盯着江面,阿玉就这么发着呆。许久,江面上起起伏伏的一个小黑点突然将阿玉唤过神来:“有人落水啦!”
当初为了给阿爸捞鱼补补身子,阿玉练了一身好水性。只见她叫了一声后,就直接“噗通”一声跳进了江里,奋力向着那个小黑点游去。
虽然春来发雨,江水比较急,可谁知看起来瘦弱的阿玉,却浑身都是力气!很快地游到那黑点身边,阿玉才发现那是个男人,不过身上经水泡得都有些浮肿了。
用手捂在那男人的左胸,阿玉发现还有微微的心跳,便立刻抓着他的头,向着岸边游去。
亏得阿玉经常要担着重重的玉石走八十里的山路,虽然让十六岁的她才只有一米五高,但却练就了一副极为强健的体质。
费力地将那男人拖上岸,阿玉才松了口气,一站起来,顿时觉得浑身有些发软。
晃了晃脑袋,阿玉恢复了一些精神,就对着那男人做起紧急救生活动。因为男人的心脏还在跳动,所以阿玉就直接扒开他的嘴,掏起淤泥。可令她奇怪的是,那男子的嘴里食道都没有淤泥。阿玉也没多想,见没有淤泥,就嘴对嘴直接做起了人工呼吸。
“呼!”阿玉刚吹了一下,那男人就恢复了呼吸,让阿玉吓了一跳。不过半天后,阿玉见那男人还没有反应,不由摇了摇他,想把他叫醒。
“疼……”被阿玉一摇,那男子微微皱起了眉头,嘴里轻呼了一声。
因为地处金三角,这里的人也基本上会说汉语。听到男人的惊呼发出的音节,阿玉一愣,随即打量了一下他的衣着。虽然被水浆得不成样子,但那些衣物明显不是她们这种穷苦人能穿的。看来,这个男人极有可能是来金三角旅游的Z国人,在上游失足落水后,被冲到了这里。
想到这里,阿玉不由一阵欣喜。那些能来金三角旅游的Z国人,差不多都很有钱,等她救醒这个人,这个人还不知道怎么谢她呢,说不定能改善一下家里的情况!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将这个人救醒!
跑回寨子里,借了个板车推到江边,阿玉将落水男子挪到板车上拉回了家。
在雕刻室中雕刻的吴天,突然听到外面统统作响,便催着自己身下木头做的简易轮椅来到了堂屋,却发现自己的女儿正把一个昏迷的男人想房间里拖。
“阿玉,你干什么?”吴天有些疑惑地问道。
“阿爸,这个人是我从江里救上来的,刚才我借了阿牛家的板车把他拉了回来,想让他在我们家修养一下。”阿玉气喘吁吁地将杜飞搬到了她的床上,这才转过头,向着吴天解释道,“不过这个人既有心跳,又有呼吸,却不知怎么的还昏迷着。“
“那你去请你阿达伯来看看,说不定他哪里受伤了。”吴天听了阿玉的解释后,放下了心。
“我本来就是要去请阿达伯伯,要不是和阿爸你说话,我说不定都将阿达伯请过来了。”阿玉皱了皱鼻子抱怨道。
“就你事多!”吴天笑骂了一句,满脸天伦之乐地回到了自己的雕刻室。
阿玉也是习惯地嘿嘿一笑,甩着辫子跑出去了。
“他的肋骨断了四根,你这样挪他,幸亏没让断掉地肋骨戳进内脏,不然你就害死他了!”寨子里的赤脚医生阿达,看过阿玉救回的男人后,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哇!”阿玉吐了吐舌头,作出一副认错状,倒逗得阿达笑了。
“好了,你去找些直的树枝和绳子来,我先给他将肋骨正位!”笑过后,阿达正了正色,吩咐阿玉去找东西,自己着手在那男人身上正起了骨。而见阿达伯开始救人了,阿玉也不敢打搅,连忙跑出去找东西了,这可是天赐财神爷,她可不想错过机会。
等阿玉找来树枝和绳子交给阿达伯后,阿达伯一言不发地地固定好落水男子的腹部,才皱着眉头对阿玉道:“刚才我看了一下他的眼睛,他的头部好像受了伤。”
“头部受伤?”阿玉一时没有明白阿达伯的意思。
“就是很有可能变成白痴!”阿达伯见阿玉不明白,就直接讲话说白了。
“白痴?阿达伯,你说他会变成白痴?”阿玉一下愣住了,要是这个家伙变成白痴,那她的想法就不会实现了。
“不能这么肯定,我只能说有可能。”阿达伯皱了皱眉,然后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阿达伯走后,阿玉的情绪一下子就低沉了起来。默默地走到了阿爸的雕刻室,看着他雕刻玉石。
“阿玉,怎么了?”许久,雕刻完了手中东西的吴天,将东西放下后,关切地向着阿玉问道。
“刚才阿达伯来看过了,说那个人头部受了伤,很有可能变成白痴。”阿玉有些低沉地回答道
“要变成白痴也是那人的命,我们只是救人,没必要那么难过!”吴天轻声安慰道。
“可是,我想着他是个有钱人,醒了后说不定能给我们些钱,以后我们就能过得好一点了。”阿玉沉闷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阿玉,你怎么能这么想!”吴天听了女儿的想法,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你救人就是为了别人的感谢吗?你当初看见他落水时,第一个念头是想着他是个有钱人,会给你一大笔报酬吗?”
“不是的,我只是把他救上岸后,看到他穿的衣服很不错,才这么想的。”看阿爸的脸色严肃了起来,阿玉顿时小心地分辩起来。
“唉!都怪阿爸拖累,让你受苦啊!”看到女儿小心翼翼的样子,吴天不由一阵心酸,长叹了一口气。
“阿爸,你别这么说。你辛辛苦苦养了我十几年都不说辛苦,我才照顾了你两年,这又算得了什么呢!”阿玉见阿爸又难过了起来,连忙安慰他道,一时,父女俩都有些心酸。
“啊!”这时,阿玉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呼,让父女俩从心酸中回转过来。阿玉起身就跑了过去,而吴天摇摇头,又接着刻起玉来。
“这是哪里?你是谁?”落水的男子一看到进门的阿玉,有些迷茫的问道。
刚一进门的阿玉听到男子的问题,心中不由一喜,难道他没有失忆?而且那男子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让阿玉心中更认可了他Z国游客的身份。心中又活泛了起来:看来这次真的要发财了!虽然刚才被阿爸说了一顿,但阿玉心中想发财的念头还是没有改变。
想到这里,阿玉一扫刚才的颓然,上前对着那男子道:“这里是MD国孟达县的阿达寨,我叫阿玉。早上我在江边洗衣服的时候,看到你在江里漂着,就下江把你救上来了。你叫什么名字?”阿玉的普通话说的有点怪异,但沟通起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叫什么?”落水男子听到阿玉的问题,双眼一阵迷茫,随即浮肿的面庞扭曲了起来,显得十分痛苦。他想要用手扶住脑袋,又牵动了肋部的伤势,闷哼一声,浮肿的面庞更加扭曲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看到这种情况,阿玉心中凉了一截,但生性善良的她却不忍看到那落水男子如此痛苦,连忙抚着他的头,轻声安慰起来,“我想可能是你在江里被石头碰到了脑袋,所以才会记不清一些东西,说不定过上一段时间,你就会想起来了。而且,你家里人过上一段时间要是不见你回去,相信他们也会招来的。”
“谢谢!”过了半晌,好像痛苦减轻了一些,落水男子扭曲的脸庞恢复了平静,还难得笑了笑,向着阿玉道谢。不过他此刻浮肿的脸,笑起来有些吓人。
“我去熬点粥给你吃吧,你不要动了,阿达伯说你的肋骨断了好多根,头也嗑伤了,这些天你好好养伤吧。”阿玉见落水男子不想说话,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而落水男子又一次道了声谢,等阿玉离开后,目光望向了窗外的蓝天,双眼又一次迷茫起来:他是谁?
就这样,落水男子在阿玉家住了下来。虽然阿玉的小算盘打得失算了,可是善良的阿玉父女不忍心将重伤的男人赶出去,父女俩只能每天勉强在嘴边省下一些吃食,让那男子不至于饿死。
两个星期后,让阿玉父女惊奇的是,那个受伤颇重的落水男子竟然恢复好了,完全看不出来两个星期前还是一个多处骨折的重病号。寨子里的赤脚医生阿达伯,对于那男子的情况也百思不解,最后只能归结于他的身体很好,恢复起来就比常人快多了。
等到一个月后,也没见人来寻找落水男子,阿玉当初心中赚上一笔钱的念头早就熄灭了。不过让阿玉惊奇和羞涩的是,那落水男子脸上的浮肿消失后,竟然异常的好看,就算比画上的男人也不遑多让,这让本来决定待落水男子伤一好就赶他离开的阿玉,迟迟开不了口。
“阿忘哥,你在哪呢?”从江边洗衣服回来,阿玉一进门就吆喝起来。阿忘,是吴天给落水男子起的名字,意思是他什么都忘记了。
“阿玉,你阿忘哥去田里了。”雕刻室里传来吴天的声音。
“阿爸,我去找阿忘哥。”说着阿玉将木盆一放,转身跑出了家门。
“唉!”雕刻室里吴天放下了手上的活,轻轻叹了口气。对于那个阿忘,他起先也只是关心,但后来见他伤好后,长相异常的俊美,而女儿阿玉瞅着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微微有些担心。不过那个阿忘却显得很实在,伤好后,平时家里的活都是抢着干,厨房里的柴火堆时刻都是高耸的。而这会刚到五月初,正是开始穴秧的时候,阿忘将家里丢弃多年的一亩五分地又开垦了出来,然后在阿玉的带领下,在寨子里其他乡亲家里求了些秧苗,这两天正忙着穴秧呢!
“呼!”吴天呼了一口气,静了静心,又重新拿起玉石雕刻起来,他们父女两拿不起重活,也许来个阿忘,生活会好一些吧!
“阿忘哥!”时近中午,在刺眼太阳的照射下,阿玉赤着脚跑进了水田里。
“阿玉!”闷头在田里穴秧的阿忘听见阿玉的叫声,直起了身子,笑呵呵地扭头应道。
“阿忘哥,我帮你穴吧!”阿玉蹦蹦跳跳地跑到阿忘身边,嘻声提议道。
“你还是去埂上坐着吧,不然穴上十来分钟又叫唤了!”阿忘身上穿着的,是阿玉用吴天衣服改的。除了口音,他看起来还真像寨子里的俊小伙。
“阿忘哥!”阿玉不依地跺了跺脚,激起了水田浅水里一片涟漪。
“还剩两分地就差不多完了。你就别忙活了!”阿忘记不起以前的事了,本来他还希冀着会有人来找他,但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他现在已经安心准备在这里生活了。
“阿忘哥,看这是什么?”见阿忘又弯下腰穴起秧来,阿玉立刻跳上他的背,露出了手中的鲜艳欲滴的野果。
“是艳艳果啊!”阿忘早习惯了阿玉突然扑到他背上,谁让他有一米八多的个头呢,在整个寨子里都算是最高的了,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征服欲”!
“好吃!”阿玉刚刚将手中的艳艳果露出来,阿忘却已经一口吞下。而被阿忘的嘴唇突然触到手心,阿玉不由脸红了一下,连责骂他都忘了。
“阿玉,你是不是嫌阿忘哥不累啊?”又穴了根秧,阿忘发现阿玉还趴在她的背上,虽然他并不感觉到困,但是背上阿玉那两只柔软的小乳猪,却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只能找个借口提醒道。
“哦!”被阿忘一说,阿玉的脸又红了红,连忙耸身从阿忘背上跳下来,不过她小辣椒的本性又爆发了,狠狠地在阿忘的腰间掐了起来:“哼,让你偷吃我的艳艳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