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悔向前,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
他的理智和疯狂在心中厮杀着,理智落败,马上就要全军覆灭了。
凌悔一次次的对自己喊着:不行!太子就在隔壁,太子就在隔壁!她刚刚和太子情归于好,她不能再……天啊……这种想法越是强烈,他身下的渴望也就愈发坚|硬。
萱草的心和身体好像分开了……
她知道她爱的是太子,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她想要凌悔!
想要被他暗沉幽香包围,想要被他律动生生的刺痛着。
她渴望着凌悔温柔和粗|暴。因为凌悔疯狂的爱着她!就像她为萧统付出的一切。
这一刻,萱草总算理解了为什么现代社会中那么多的婚外情。并非真是移情别恋,很可能只是身体上的叫嚣。
凌悔衣襟大敞,露出里面坚实肌肉。
萱草再忍不住了,她将手上东西扔到地上,对着凌悔趴了过去,凌悔缓缓躺下,被她压着,隔着衣服轻轻晃动腰身。
她俯下身,在他耳畔低语,“今天是我危险期,不许……”她红着脸话说一半。
萱草似乎是忘了,凌悔哪知道什么是危险期。
他喘着粗气不敢再动,疑惑的看着萱草。
萱草忘情的吻住凌悔,她纠缠着他,衣衫零落的丢在地上。凌悔动作很轻,不敢出声,不敢在萱草身上留下任何印记。
到了最后一刻,他迟疑的看向萱草。
萱草妩媚的笑了下,拉着凌悔的头,在他耳畔轻轻说了一句什么。凌悔冰霜容颜也染上一丝羞涩,他弯着嘴角点了下头。
“啊……”
嵌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不禁惊呼出声。凌悔只好将自己的手指放入萱草口中。她死死咬着,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律|动。
为什么和凌悔做,总是这么疼。
疼在心上了!
凌悔的深情好像沉重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来气,又根本无法挣脱。
凌悔生怕弄伤了萱草,他只能把手紧紧握在床边上,抓着床单死死用力。
床头摇晃,他们谁都不敢出声,只怕一个万一传到外面被人发现。
女人老说男人流连花丛,其实女人也是爱偷腥的。萱草坚定的爱着萧统,又放不下凌悔这个人。她在玩火,早晚有一天会将她烧得尸骨无存。
凌悔强忍住那股冲动,退出了萱草的身体,转身发泄在身侧……
他倒在萱草身边,大口大口喘着气,沉闷的呼吸声显得很性感。
萱草像是吃饱了的小猫,心满意足的躺在凌悔胸口上。她不想提及以后的事情,因为这一刻的她脑子完全不够用了。
凌悔抚上萱草的长发,眼中透着疼爱光色,萱儿,我该怎么办……
两人都沉浸在自责与愧疚之中,却又都无法否认,刚刚的那一次是那么美好,在激烈燃烧中获得了共同的欢愉。
萱草和凌悔,无论是在南梁还是现代,都是一对玩火的地下情。只待有一天,火势蔓延,烧得世间满目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