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天野感觉身上一松,他骇然发觉自己正从高空跌落。()
噗通!跌进了深水里。
李天野本来水性不差,但高处落水的冲击加上失血过多让他整个身体都麻木到不能动弹,一口气憋不住,那水猛的呛进肺里,咸咸的,是海水。
被呛到快要发疯的时候,李天野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从上面快速游下来,然后他就昏了过去。
随后的绝大多数时间里李天野都是浑浑噩噩的,有时候被莫名的摇晃弄醒,感觉浑身滚烫的像个火炉,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朦胧中会有一张靓丽的面孔焦急的凑到眼前,两瓣柔软的嫩肉封堵住嘴巴,冰凉清香的汁液涌进口腔,弄得李天野又舒服的睡了过去。
某一天李天野猛的清醒过来,这才把周围的景象看了个清楚。
他躺在厚厚的麻布褥子上,头顶敞开的木制天窗洒下灼热的阳光,隐隐能听到海浪的声音涌进来。狭小的房间很低矮,别说李天野,就是一个普通人也很难直立起身子。脚底下的角落里摆着一些陶罐、泥碗还有一摞分开摆放的干柴,这好像是个船舱,简陋原始的器具让李天野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外边隐隐传来女人的歌声,李天野爬起来,除了肩头的伤口用麻布包裹住,他不着片缕,露出一身能让女人目眩神迷的结实肌肉,让李天野意外的是他的体力非常充沛,一点没有长时间昏睡带来的虚弱。
从一旁扯过薄薄的麻布被,在腰间一缠遮住重要部位后,李天野弓着腰推开了船舱的木门。
长久经受的特训让他下意识把手脚放得很轻,推门声小到细不可闻。
船头甲板处,一名女子正蹲在那里洗濯衣物,嘴里哼着动听的小调,有些像闽粤一带的民谣。
从侧面看女子长得很动人,皮肤虽黑但如画的眉眼间自然透着一股子妩媚,唇红齿白,有一种原始的媚态。天青色的粗布麻裙撩到腰间,露出裙下不着片缕的*腿丰臀,诱人的浅浅臀沟若隐若现,无限春光看的李天野色心大炽。
突然一股暗流涌来,推得船身一阵晃动,李天野立足未稳噗通摔在甲板上,正好撞到左肩的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
那美女吃了一惊,起身扑过来扶住他,红嫩的小嘴里吐出一串悦耳动听的音符。
李天野仔细听了,很像粤语但发音又不尽相同,他心下一沉,苦笑道:“姑娘你最好慢点说,我听不大明白。”
美女愣了愣,有些惊喜的看着李天野,放慢语速道:“你也是疍民?一定是龙神赐给奴家的相公!”
李天野大概听明白,他刚才用的是粤语,显然美女误会他们都是疍民。
疍民这个词让李天野几乎想要呻吟,这是古代对闽粤一代生活在海上的船民的称呼,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到了古代,可他那不祥的预感似乎应验了,轮回珠啊轮回珠啊,难道真是你做的好事吗?
美女又快速吐出一串音符,见李天野满头雾水,她跑进船舱,不一会儿取来一封油纸包和几块布条,不由分说的把包扎李天野伤口的布条解开,原来是刚才李天野摔倒把伤口震裂出血。
美女把油纸包里的白色粉末洒在李天野的伤口上,白色粉末很清凉,而且有很强的止血功效,李天野舒服的忍不住发出几声暧昧的呻吟。
美女脸色一红,原来李天野摔倒后裹住下ti的薄被挣脱开,那要命的物件正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在她跟前,加上包扎伤口不时碰触到李天野爆炸性的结实胸肌,美女意乱神迷下呼吸显得有些急促。
李天野心中一荡,胳膊自然而然的揽上美女的小蛮腰,厚实的手掌试探性的在美女胸前碰了碰。
美女俏脸更红,却是没有甩脱和斥责。
李天野哪还不明个中意味,色心大炽下一把将美女拦腰抱起,一个箭步就进了船舱。
“你的伤!”美女关心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