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时间转瞬即过,临行的前晚李天野和芸娘抵死缠绵,恋恋不舍。()
此去洛阳没有数月不能回来,想到要和爱郎分别如此之久,芸娘不禁泪如雨下。
李天野啜去她脸上的泪珠,心中同样不舍,想到若能带芸娘一起上路那该多好,只是想想也知不妥,此去山高水远,难免会有凶险,怎么能让佳人跟着冒险呢,便挺身用力,把身下佳人一次次送上巅峰,这也是他目前能给佳人的最实在安慰。
**过后芸娘搂紧他道:“相公走了,奴家就回船上去住,好吗?”
李天野点头,知道芸娘还是不习惯这里的生活,尤其自己又走了,她留下也只会觉得孤单,便道:“我本来想托何爷照顾你,你回船上也好,不过有事的话还可以找何爷帮忙。”
芸娘点头搂紧他,两具身体紧密贴合,想到要分别日久,又纠缠到一起,顿时满室春情盎然,离情愁绪亦被冲淡到最少。
第二日清早沈家的大船悄悄从码头启程,想到临别时芸娘止不住的泪水,李天野不禁愁肠百结,亦没有在舱外呆着的兴趣,干脆到船舱里打坐吐纳,练习从那奇石体悟到的所谓服气术。
其实到现在李天野都不知道服气术到底是什么玩意,他只是循着奇石上的经脉循环图运转体内的力量,每一次运转仿佛都能从外界吸引大量的能量入体,让他的身体更加强韧,肌肉更加充满爆发力,而且感觉也会随之变得更加敏锐,这些求之不得的好处自然让李天野欣喜若狂,练习的也越发勤力。
不知不觉间时间飞速流逝,砰砰砰砰!
敲门声把李天野从惊醒,他站起身只觉身体充满爆炸般的力量,仿佛一挥拳便能打出一道穿云裂石的劲风,这让他很有想引吭高歌的冲动。
压抑住狂喜,他问道:“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能听到门外那人短促又紧张的呼吸声,只是那感觉转眼便失去,再找不回来。
“小的是给天爷送饭来的。”门外那人声音嘶哑的回道。
李天野打开门,发现外边已然天色全黑,才知道自己这一炼竟是过了一整天,饥饿感袭来,肚子不觉咕咕直叫。
“把饭菜端进来吧。”李天野有些尴尬,侧开身把送饭那人让进来。
送饭的是个身量不高的青年,微垂着头,皮肤黝黑,脸上还生满麻点,让人看一眼便不想再看。
青年应声进屋,把乘着食物的盘子轻轻放到一旁的矮桌上。
李天野突觉心中一懔,猛回身,正看到那青年从盘子下抽出一柄窄剑,看到李天野转身,青年大惊失色的挥剑就砍。
李天野眼中青年的攻击又缓慢又绵软,毫无威胁性,他甚至还有余暇仔细端详了一番青年的面孔,突然间笑了起来,同时身子一晃,仿佛行云流水一般滑到青年面前。
青年惊恐的无以复加,却看到李天野的大手已经抓住他握剑的手腕,轻轻一捏,便痛得他松手失剑,同时李天野欺进他怀里,没有预想中令人恐怖的攻击爆发,只是被那强壮至极的身体生生把他挤靠到了墙壁上,两人间紧密到没有半点缝隙。
当!那宝剑这才坠落到地上,只是谁也无心去管它。
李天野邪笑着把他的魔爪攀上青年的胸脯,隔着衣服挑逗挤压。
青年骇然道:“你要干嘛?”惊骇间他的声音变得极悦耳动听,竟是个女人,而且不是别人,正是沈家大小姐沈含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