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野就坡下驴,笑道:“皇甫大人的风采确实非同寻常,让我很有自惭形秽的感觉,呵呵。”
皇甫文备没想到两人进来会拿自己的外表说事,略显尴尬后旋即恢复如常,不卑不亢的施礼道:“见过王爷、郡公,文备不过是得个虚名,谁不知道王爷乃是真正的闲逸之人,风流自在,至于郡公更是外形出众,乃人中龙凤,文备可不敢在二位跟前卖弄。”
武攸绪闻言笑道:“开个玩笑,皇甫大人莫要当真了,来,咱们坐下谈,无需见外。”
三人分头落座,皇甫文备目光集中在李天野身上,带着刻意营造的虚伪谄笑道:“文备惊扰郡公休息,实在该死,只是事出突然,不得不冒昧打扰,还请郡公见谅。”
李天野早知道是与向方有关,但还是装作惊讶的道:“皇甫大人何出此言,你登门拜访我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呢,何来惊扰一说,呵呵,干脆中午留下,咱们一起饮酒畅聊,王爷不会怪我越俎代庖吧?”
武攸绪笑道:“怎么会,本王高兴还来不及呢,皇甫大人没问题吧?”
“这。。。”皇甫文备露出为难的神色,望向武攸绪,直递眼色。
李天野装作没有看到,自顾端起下人送上的茶水,轻尝浅啜。
武攸绪冲皇甫文备回一个安心的表情,冲李天野笑道:“天野啊,皇甫大人此番登门其实还有件小事想求你帮忙,你看怎么样啊?”
李天野故作惊讶道:“何来这么见外的说法啊,皇甫大人尽管说,但凡我能帮上忙的,决不推辞。”
皇甫文备尴尬的笑笑,这才道:“其实并非什么大事,郡公大人有所不知,四方斋老板向方与文备有些渊源,听说他得罪了郡公被抓进司刑寺,文备想求郡公网开一面,给他留条活路。”
李天野愕然道:“皇甫大人与那个向胖子有渊源,这我还真不知道,大人是司刑少卿,这点事你自己做主就是了,何必找我呢?”
皇甫文备嘿嘿干笑着,心中则暗骂李天野混蛋,他一个开国郡公寻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要钉死向方,别说自己这个司刑少卿了,就是司刑卿李日知也没有穴手的余地,要不然自己何用低三下四的上门求人,嘴上则道:“向方那混蛋敢对大人有不轨的企图,简直死有余辜,不过文备觉得这里头可能有些误会,向方胆子再大怕也不敢对郡公您有想法,所以文备想求郡公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狗命。”
李天野眉头一皱,故作不满道:“误会?怎么,难道皇甫大人觉得是本国公诬陷那向胖子,告诉你,他自己都已经招供了,这里头没有任何误会可言,若皇甫大人没什么别的事情,本国公就不奉陪了。”说罢就要气冲冲的离开。
“郡公且慢。”皇甫文备急的站起来,同时赶紧的冲一旁的武攸绪递过哀求的眼色。
武攸绪顺势起身道:“天野等下,皇甫大人不过是谈谈他的想法,具体怎么做还没有说呢,你别跟个爆仗似地,一点就着,那太不像话了。”
李天野本就是和武攸绪配合着演戏,闻言重新坐下,气哼哼道:“我这是给王爷你面子,那个向方死定了,必须死,绝没有其他结果!”<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