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一样,风见凖的宝具回到了她的手上,同时变回了最初的长枪形态。
“虽然攻击力可以忽略不计,但对于我们来说的确是无懈可击的防守啊……”夏娜也皱起了眉头。
这时候,主持突然打断了战斗:“等一下等一下,呃,风见凖……小姐”风见凖不爽的视线,令主持不由得将“选手”的称呼换成了“小姐”。
“有屁快放吧。”
“是、是这样的,”主持擦了把汗,“这个大会的名字叫【魔法少女武斗祭】,因此,我们并不提倡魔法以外的攻击手段,因为这样很有可能会误伤参赛者的。”
魔法少女武斗祭的防御结界不但能够阻挡所有会对观众席有影响的魔法,也会抽调一部分魔力用来中和杀伤性魔法的伤害,也就是说,少女们在使用魔法战斗的时候,会因为魔法的攻击而感到疼痛、甚至受到冲击,魔力也会因此耗损,但一般不会危及生命。
相比起那种流血伤残、断肢缺臂的场景,(怀着某种目的的)观众更加想看的是相互战斗的少女由于魔法的攻击而(不可避免地)衣衫损缺,展现出无比诱人的画面。
但是,如果使用武器攻击的话,不但结界无法中和伤害,观众最期待的画面也只会变成屠宰场一样的光景,所以魔法少女武斗祭只允许“魔法少女”参加。
“那你的意思是?”风见凖歪着嘴稍稍露出洁白的虎牙,这副样子令她看上去有一种疯狂的美态。
“所、所以,希望您不要再用武器……不、宝具来攻击……这也是观众的意思……”
“观众的意思?!”风见凖仰头看了四周一眼,突然带着玩味的笑说道:“呼呼……不知道,这个所谓绝对安全的防御结界,能够吃下我多少魔法呢?”
“……”全场静默,所有人都感受到风见凖话中**裸的威胁。
“只不过是一群令人作呕的精虫上脑变态,也敢对我指手画脚?!小心我把你们的蛋蛋割下来,钉在你们胸口上,再剖开你们那缺乏运动的肚子,把你们充满臭气和肥油的肠子扯出来,缠到你们脖子上,最后再将你们的嘴巴跟直肠熔接在一起,把你们的屁*眼和眼睑都缝起来!”
“……”好恐怖的威胁,不愧是能够在幻魔战争中只身屠杀数百士兵,在赛马场击坠无数天马骑士的【空之女王】,说起这种令人背脊凉的话来简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这只是观众的意思……”也许是想象到风见凖所描述的死法,就连主持都结结巴巴地想要表明自己的清白。
“那到底是谁?给我站出来!”
“……”当然,没有可能有人敢站起来,这种时候站起来就等于将自己的蛋蛋挂在时6oo公里的苏27上横越马其顿海峡一样。
但是这里再一次证明,变态是不可以按常理去猜度他的行为模式的。
夜夜站了起来。
夜夜竟然站了起来。
她身后,以至整个斗技场内的所有猥琐男观众都无一例外地仰视着她,这一刻,她的身影比易水送别时的荆轲还悲壮,比孤身向美帝国主义挑战的切.格瓦拉还高大。(某a:格瓦拉的Fans别喷我。)
不过,那也只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夜夜和风见凖之间的关系而已。
作为同样热爱各种糟糕镜头的同道中人,夜夜和其他在场的猥琐男之间有着相同的邪恶信仰和执念,纵使刚才只要所有人保持沉默,风见凖也不会真就做出些什么来。
短暂的相处,令夜夜和周围这一票“来此寻找心灵归宿”的男人们,结下了(可能)深厚的友谊,就如同伯牙和钟子期之间一样,和他们大谈捆绑艺术,讨论某种圆周率,令夜夜感到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谜之声:说到底,不就是变态和变态之间惺惺相惜而已。)
面对战友们的困境,夜夜毅然决然地站了起来,其实她也抱着极度龌龊的想法——让风见凖把哆啦h梦的白色小布给轰杀至渣!
“是夜夜……?”风见凖的视力极好,带着疑问的语气,只是因为她不敢确定,叫她用这种犹如自杀一样的方法去战斗的,是夜夜。
“风见凖,我认识那扇随意门上面的文字。”夜夜并没有说得很大声,因为她知道,再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风见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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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a:总觉得写了好多,一统计才3ooo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