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坚更是恼怒,对那男侍者吼道:“你小子竟敢躲?!把地上的汤都喝了!”那青年男侍者愤然站起,大步跑开。殷坚顺手拿起一个酒碗,朝男侍者砸去,却仍未打中。殷坚对王文乾说道:“快,快叫那小子,过来下跪,还要叫那,小妞过来倒酒,否则等我黥国大军到来,烧光你这,臭酒楼,杀光你们,这帮鲁国猪!”
一听这话,周围的鲁国人极是恼恨,但也有一些人吓得手脚打颤。因黥国大军近十几年来天下无敌,所到之处,屠城无数,至于抢劫殴打强.奸则更是家常便饭,浑不当一回事。虽然王文乾知道此等小事未必真会招来屠城大祸,但也绝不敢冒险违拗。
王文乾急忙跑到侍者休息室中,软硬兼施地将那少女侍者唤来倒酒,但那男侍者却无论如何不肯过来下跪,并对王文乾怒叫一声:“老子不干了,要跪你自己去向黥国狗下跪!”说着,他便当场脱掉侍者制服,大踏步地从休息室小门走出了茶楼。
那少女侍者低着头,战战兢兢地拎着大酒壶过来。
她刚倒完酒,就被殷坚抓住手臂拉近,随后一把搂住纤腰。崔巨也马上动起手来。
陆靖想再次为那少女侍者解围,便端起酒碗大声说道:“再喝!”但此时那两个焦胡子黥人已将那少女侍者按在地上,丝毫不理她的惊叫哭喊,将她衣裤扯去了大半,大力揉捏着女孩的害羞部位,并开始解自己的衣裤。他们的意识已经很迷糊,并未听清陆靖的话,所以根本没有理睬。看见眼前衣衫不整的少女挣扎的情景,使得他们恍惚中又回到了在战争间隙期间,四处抢劫杀人强.奸的美好时光。
周围的人看着这幅情景,都觉得愤怒,但并没有人敢上前干预。
陆靖心中顿时大怒,快步走上前去,高声喊道:“你两个禽兽!不敢再喝就算输了,本少爷把你们扒光了游街!”他说着就拿起两个酒碗,重重砸到两个黥国人头上,“砰砰”两声,酒碗登时碎裂,酒水洒了他们满头满脸。
殷坚和崔巨感到头顶一震,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带着一脸一头的酒水,茫然看向陆靖。随即又有两只酒碗“砰砰”分别砸在他们头顶,这次却是西尔维娅出手。
殷坚怒吼一声,蹲着身子,一拳朝陆靖小腹打去。陆靖心中早有准备,他身子微侧,左手一带,使出太极拳中的一招“风摆荷叶”,殷坚那只有平时五成力量的拳头便已被带偏。然后陆靖右拳一招形意拳中的“力劈坚石”,自上而下重击在殷坚的左侧肩膀。那正是肩井穴的位置,殷坚立刻感到半边身子巨震,随即麻软瘫痪,变得毫无力气。
崔巨比殷坚略晚动手,他愤怒回头,朝拿碗砸自己的金发少女腰部横着劈出一掌。西尔维娅虽然以前是军人,但武艺却是极弱,眼见躲闪不开。
陆靖见状,急忙飞起一脚,踢在崔巨正打向西尔维娅的手臂上!西尔维娅仍被一掌击中腰部,很是疼痛。
陆靖连施妙招,很快就分别打击了两个黥人的两侧肩井穴,和膝盖旁边的环跳穴。两个恶人顿时觉得全身酸麻,再也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地上,含糊不清地辱骂和威胁陆靖等人,并侮辱楚鲁两国。
照理,殷坚和崔巨的功夫并不在陆靖之下,但是此时他们醉酒的程度已达八九成,否则即使陆靖凭着太极,形意两大绝学,也绝不可能这么快地击败其中任何一人。
那少女侍者趁机起身,对陆靖道了声谢,便捂着身体暴露部位,害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