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与此,其他事件如下:
自刘峰回到上京开始,每天晚上,不管丧鸡住在哪,总会有东西在外面发出奇怪的声音,最初丧鸡以为仇家寻仇,疑神疑鬼的小心至上,一直里家守着黄脸婆,安排小弟住在外间,谁料到凌晨小弟们大叫有鬼。
丧鸡自然是手持武器冲了出去,开玩笑,那么多人,难道会怕一只鬼,可是……他看到的仅仅是满脸惊骇,颤抖着手指窗外,吓得尿了一裤子的小弟——指的方向,窗户打开着,洁白的落地窗帘随风飘荡,上面有着一个个血手印,手印不大,似女子尺寸。
“出来,操他妈的,有本事出来。”歇斯底里的丧鸡眼内充血,大吼冲向窗口。
而那只似乎是怕羞鬼,见到丧鸡出现,消失地无影无踪。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里屋的黄脸婆发出高分贝的惊叫。
丧鸡冲进去,正好看到一个个血手由下至上,一个个,逐渐显影成型,顺带一条血路,那种感觉,仿似真的有一个看不到的东西正缓慢的爬了上来。
这副诡异的场景顿时让往日横行霸道、无所顾忌的纹身大汉们手足无措。
“谁,谁,是谁,啊………………”胆颤心惊的丧鸡几乎丧失了理智,对着落地窗帘上的血手印接连几枪,疯了似的冲过去手抓脚踢。
只有片片被撕成碎片、红白相间的窗帘无声落在地上。
整个房间里,只有丧鸡喘气声和自家黄脸婆压抑地哭泣。
似乎结束了……
其实没有。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些粉碎的窗帘,缓慢的,一块一块的,染成似血般的红色,全部,没有一丁点的白色,殷红的那么刺眼。
“啊……”
鉴于丧鸡淫威的小弟们恐惧占据上风,纷纷丢掉手中的东西,连滚带爬的逃走,而丧鸡,两眼发直,跌坐在地上,偶尔抽动的手指证明他的确是一个活物。
那一晚上,从来不吸毒的丧鸡彻底堕落,也只有毒品可以让他忘记自己做过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也只有那种无意识飘荡在不知何处的感觉让他获得片刻的安宁。
在对面的一栋楼里,一群人嘴带讥笑,看完演出,意犹未尽的看着一个年轻人。
“看什么看,他肯定初中没毕业,不懂化学而已。”这个年轻人自然是刘峰了,他一脸无辜的挠头说:“创意想多了伤脑子,在我没有想到更好地创意之前暂时就做这个节目吧。”
“是啊,只不过是袁四撬门换了一副做过手脚的窗帘,随后爬到屋顶播撒另外一种东西,两种物质综合,便出现早已经做好的血手印而已。综合作用嘛,初中就有学。”苏淑芬说着篾篾嘴,“只是好奇你脑子构造。”
“那……”刘峰凑近苏淑芬,暧昧地小声说:“晚上研究。”
一道杀人的目光自媚眼闪过。
……
“咳咳,袁四,GAMEOVER。”袁五假装没有听到,对着对讲机说道。
“收到。”
隐隐见到,丧鸡所在楼层顶上,一个人影放下手中的东西,消失不见。
袁四看着刘峰:“下一步该怎么办?”
“呵呵。”刘峰眼里写着残忍,看着对面的窗户,淡淡地说:“做什么无所谓,关键让他保持踩钢丝的感觉,而我们就是那根唯一可以倚靠的平衡杆,我们要他往左倾斜,他就没机会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