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米达毫不客气,毛手毛脚地就扯下一块鸡腿,准备大快朵颐,却被叶晓枫一把抢下了!“你急什么?待会再吃!咱们把隔壁邻居都叫上吧!”
阿尔米达一脸委屈,“我就是你的邻居啊。()”
叶晓枫笑了笑,“咱们刚来这,万事都得小心,多个朋友总好过多个敌人。”说着,他就去叩响了刚才那个棕毛兽的房门。
道明来意之后,那棕毛兽脸上也微微露出了笑意,“我刚才还以为你随便说说的呢。这么快就准备好了啊?那个……”棕毛兽上下打量着**的叶晓枫,“果然是人如其名啊!不过你最好还是把衣服穿上,咱们毛兽看不惯你们人类的这种皮肤,会觉得腻味,到时候肉都吃不下去了。”
叶晓枫遇到了这么个不太礼貌的毛兽,心中也有些不喜,他转头问阿尔米达,“你觉得恶心吗?我看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每顿都吃得很香啊!”
阿尔米达尴尬地咳了一声,“是不太美观,我只不过不好意思说罢了。”
“哎!”叶晓枫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接怀疑起毛兽的审美观了。“行,你们等着,我回去看看婉儿有没有把衣服弄好。”
叶晓枫推开了自家的房门,婉儿竟已将羊皮衣服缝制完毕,只不过,那块麻布依旧做成了裙子,与先前大腿处开叉的短旗袍不同,这次仅露出了一双白嫩的脚踝。叶晓枫有一些小失望,他上下打量着婉儿,赞道:“不错,真漂亮!”
婉儿微微一笑,递上了已经折叠好的衣服,“晓枫公子,我刚才帮你把这件羊皮衣服稍微补了一下,很多地方已经破了。不知道您还满意吗?”
叶晓枫用那颤抖的双手接过了自己历经风霜的羊皮外套,他的思绪早已飞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中土帝国。叶晓枫家中殷实,虽从未穿过缝补的衣裤,但自己身上每一件华丽的着装都是他的母亲一针一线精心缝制的,而且每天早晨,母亲都会将要换的衣裤整齐地叠好放在叶晓枫的床前,叶晓枫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这种温馨的家的感觉了。
婉儿惊讶地看着叶晓枫微红的双眼,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公子怎么了?是不是奴婢把您的衣服弄破了?奴婢该死。”
叶晓枫强装笑颜,“没什么,我只是想家了!你,你不要自称奴婢了,我听着不喜欢。你现在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亲人了,咱们之间不应该这样生分。”
“哦,我知道了,我懂,我也很想家,想念我的爹妈。”叶晓枫的哀愁也立刻感染了婉儿,一行悲泪,唰地一下流了下来。叶晓枫立刻深情地搂住了婉儿,轻轻为她擦拭起眼泪来。
“咯吱!”门被打开了,“老大你在磨蹭什么呢?诶哟!”阿尔米达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打扰打扰,你们继续继续!哈哈哈哈哈!”
叶晓枫和婉儿被唐突的阿尔米达整得异常尴尬,叶晓枫轻轻地咳了声,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走向门口,“婉儿,今天有好吃的,我再去叫个毛兽来,咱们一起吃。”
“啊?还要叫毛兽,能不能不叫,婉儿很怕他们。”
叶晓枫一拍胸脯,“怕个毛!谁要敢欺负你,我马上叫他脑袋开花!就是那个什么三皇子也不例外!”
说话间,他已走到了门口,“阿尔米达,来,先把这些酒菜抬进我屋内,我再去叫几个毛兽来。”叶晓枫挽着棕毛兽的胳膊,说道:“大哥,你陪我一起去请人吧,我对这里还不是很熟悉。”
他们扣开了先前跟棕毛兽打了嘴仗的那个脑筋不太灵光的毛兽的房间,得到的却是冷冷的回答,“我已经吃过了!”说着,还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一连几户,均是如此。
棕毛兽无奈地摊开了双手,“我看还是算了吧,咱们是异族,他们自命高贵,不屑与我们同桌!”
叶晓枫奇道:“异族?你,也是吗?”
棕毛兽有些小怒,“你没看见我的毛发跟他们不一样吗?大家都说人类精明狡猾,你这家伙却像块木头一样。”
“哦!”叶晓枫恍然大悟,“我还以为只要是毛兽就是一家呢!算了,咱们一起进去吃吧。”
还没走到房门口,就听见阿尔米达和婉儿两人爽朗的笑声,看来这个毛兽话唠到哪都能跟别人打成一片。
“说什么呢?那么开心?”叶晓枫推开房门,笑嘻嘻地问道。婉儿害羞地朝叶晓枫望了望,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老大,我刚才正在给她讲你在地牢地练功的情形呢!”,说着,他双手蜷成了爪子的模样,“汪汪汪!”地喊了几声。
叶晓枫头上直冒冷汗,“我顶你个肺,你小样居然敢揭我的短,把老子得狂犬病的事,到处宣扬!老子跟你拼啦!”叶晓枫说着,就“哇哦”一声吼叫,向阿尔米达扑落,做咬人之势!吓得阿尔米达上蹿下跳,连忙躲闪,他跑出去几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身凌然道:“差点忘了,你都好了,我还怕个啥!”说着又坐回了原位,抡起先前扯下的鸡腿自顾自大口撕咬起来,“老大,你不是说叫人吗,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