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枫仔细查看下了这皇家跑马场,不由暗暗赞叹起来,这狗日的毛兽还真会挑地方啊,只见跑马场依山傍水,环境幽雅,南临钢都角斗场,三面环山,占地约二十亩,说到山,那是整个钢都城内唯一凸起的几个小土堆,种满了各式寒带植被,绿油油的一片山景中还偶尔夹杂了几片绯红的霜叶,宛如盛开在百草从中的一束鲜花。()约八百米长的环行沙地跑马道贯穿于山水、树林之中,两个自然别致的钓鱼塘和五座玲珑的小木屋点缀其间,简直就是大自然动静结合的完美体现。
嗨格尔等几个皇子刚一到看台上坐下,跑马场的侍从就赶忙托着一个银盘跑过来献殷勤了。叶晓枫好奇地瞥眼望去,只见银盘上摆满了各式水果,有香蕉、苹果、鸭梨,还有三个银杯,里面盛满了红色的饮料,上面查了一根芦苇杆做的吸管。拉菲色也毫不客气,往那座椅上依靠,翘起了自己的一条二郎腿,神情**地端起一杯饮料,满条斯文地吸吮起来,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仿佛毫不在意即将要举行的赛马。
“香蕉,这里他吗的还有香蕉。”叶晓枫满脸怒气,老子香蕉你个巴拉!这香蕉乃是产自我们南疆,你们这里天寒地冻既然还有香蕉吃,不用说了,肯定是从南疆掠夺来的,真是畜生啊。
嗨格尔看了看吊儿郎当的拉菲色,不禁皱起了眉头,“二哥,你比试,你看怎么比?”
“哼哼!”拉菲色轻蔑地一笑,“呸!”一个绯红的苹果没咬几口,就被他吐到了地上,“我随便的,是群殴还是单挑,你说!”
嗨格尔顿了顿,想了一会,然后说道:“你有三匹马,我也有三匹,就一匹对一匹,三盘两胜吧。”
“好!”拉菲色狠狠地站了起来,将手中的苹果核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哼哼,我这三匹马乃是福斯特、撒跟德、瑟德(这是英文1、2、3的音译,为了方便读者记忆故取了这几个鸟名)。先告诉你大名,好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嗨格尔翻起一双白眼,“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拉菲色也不答话,扬起右手,就这么拇指和中指一搭,随即发出了一声脆响,一个随从立马俯首上前,“二殿下有何吩咐?”
“你去,牵上我排名第一的福斯特宝马,跟这儿的劣等马比划比划。”
嗨格尔显然是被拉菲色的挑衅所激怒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哼!多说无益,咱们马背上说话!”,他朝身边的保镖白煞一指,“你,骑了我的追风宝马去下场比试。”(嗨格尔三匹引以为傲的宝马分别为追风、逐日、奔月,实力排位依照此顺序。)
两人各领了主子的命令跨上了威风凛凛的汗血毛马,往跑马场那么一站,顿时羡煞了各位围观的将领。叶晓枫也是颇有感触,瞧这福斯特(1号)一身火红的毛发,竟然是那样美俊、强健、威风!它的腿极其修长,踝骨粗大,它的后蹄总是踩在前蹄留下的蹄印的前面,它高扬着那骄傲的头颅,抖动着那优美的鬃毛,迈步又从容,威武,大方,神采竟毫不逊色于嗨格尔的宝驹追风。
“哐当”金锣一声巨响,两匹同宗的汗血毛马飞一般窜了起来,只见一匹火红的骏马一马当先,足足领先了半个身位,四蹄翻腾,长鬃飞扬,壮美的姿势宛若历尽艰辛穿洋过海的信鸽,宛如暴风雨中勃然奋飞的海燕,而嗨格尔的追风则在后面紧追不舍。两匹奔驰的宝马,凝成一个整体,飞快地向前推进,那是一幅用绚烂的运动刻画的奔腾的美卷,是用力量的美交织在一起的奇异画面。福斯特在起步的时候略微占了一点优势,但这仅仅只是半个身位而已,一路奔袭下来彼此之间都没有拉开距离,最终在万众瞩目之下福斯特(1)率先冲过了终点,福斯特(1号)顿时仰天长啸,那动人肺腑的马嘶声响彻苍天,仿佛像是在向世人昭告,自己才是这绿茵场上的主宰。
拉菲色哈哈大笑,“怎么样?三弟啊,你还嘴硬?啊哈哈,什么追风宝马,我看就是一坨狗屎。”
嗨格尔满脸阴沉,他万般没有想到,自己一向来奉为神明的宝马居然败给了拉菲色的福斯特(1号),虽然这几乎是并驾齐驱,不分伯仲,但输了终究是输了啊!
嗨格尔白了拉菲色一眼,“我看你也就这一招鲜,咱们还有两场比试呢!”
拉菲色嘴巴里叼着吸管,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哈哈哈,看你那马的颓样,你还有胜算吗?来来来,我的宝贝撒跟德(2号),该你上场了,哈哈。”
嗨格尔瞅了叶晓枫一眼,“轮到你的逐日了。你这几天又没有给我好生看管啊?”
叶晓枫笑道:“殿下,这逐日我可是伺候的好好滴,绝对没有问题。那个,要小的去御马吗?”
嗨格尔却趾高气昂地说道:“我虽然输了第一场,但是这种便宜还是不愿占的。你格鲁萨体重太轻,咱们纵使赢了也胜之不武的,来,黑煞,这次你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