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枫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就你这点本事也想逞英雄啊?”
阿尔米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皮,“呵呵,给您丢脸了,不过,不过那家伙也好不到哪去,别看他刚才就只吐了口血,还神气活现地骑着马,若要真论起伤势来,他肯定严重多了,我刚才那一拳可是实打实砸在了他的胸口。()”
叶晓枫一副嘲弄的表情,“还说呢,刚才不知道谁都昏过去了。”
阿尔米达摇了摇头,“不是昏过去,是龟息。你不是见过的吗?我会点穴止血的。刚才其实受了内伤,因此我在情急之下封闭了身上所有的穴位,一直只见气血运行不畅,所以这才昏睡了过去,两个时辰之后我的穴位自行解开,人也就清醒了。”
叶晓枫上下打量着阿尔米达,“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没事了?”
阿尔米达笑道:“那是自然的,我刚才又运行了一遍独门疗伤斗气,现在身子骨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叶晓枫诡异地一笑:“恢复的七七八八是多少?能活蹦乱跳吗?能行房事吗?”
阿尔米达立马一脸严肃,“废话,行房事?别说是一个了,就是来一群女兽,我都能把她们干趴下。”
叶晓枫摇了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嘴硬!人都差点埋土堆里去了。话说这男人呐,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不行。阿尔米达你到底行不行啊?
叶晓枫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就是女兽嘛,小爷我有的是办法,你就等着吧,待会你到底行不行,一看就知道了,待会你可千万别用装睡来搪塞我啊。”
阿尔米达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怎么你说的我一点都听不懂,怪了,难道是我刚才摔倒的时候脑子摔坏了?……”
叶晓枫不再理他,推开房门,就向嗨格尔的寝宫走去。“我现在是什么?后宫自由行走?啧啧,他奶奶滴,可惜这些个后宫佳丽都一个个比老子还魁梧,身上的毛比老子的头发还长,真是太恶心了。嚓,我若是能在咱中土帝国的后宫里自由行走,那就发啦,那可真就是天堂啦,哇塞……”
叶晓枫入住嗨格尔寝宫的偏室也有些时日了,逐渐对这后宫的情形也有了些大致的了解,暂且不提那些个经常陪侍在嗨格尔左右的黄毛兽,光是那些嗨格尔平日里并不怎么待见的身份高贵的黑毛兽,叶晓枫也都是知根知底的,这哪一房是贵妃,哪一房是嫔妃,哪一房又是贵人,他都了如指掌。
该去找哪一房呢?叶晓枫愁眉不展,他可没有跟毛兽一样的审美观,也不知道哪个正点,他仔细想了想,好像阿尔米达喜欢大胸翘屁股的女兽,哈哈,男的嘛,不都是好这口的吗?……哦,对了,好像西厢房的额贵妃长得挺丰满的,应该对阿尔米达的胃口,听说这个女兽也大有来头,父亲是个什么鸟*爵,跟皇族还攀上了点近亲。“恩,”叶晓枫点了点头,“这样的女兽要是怀上了,说不定能够打动皇帝亚历山大的心,一高兴就宣布了嗨格尔的储君之位。恩不错不错,就是她了,可惜就不知道,这女的愿不愿意啊?总不能叫我直接上去问‘喂,额小姐,你能接受**吗?’拷!圈圈叉叉的……罢了罢了,也不用跟她多废话,见了面就直接给一记闷棍得了。”
叶晓枫一边盘算着,一边穿梭于后宫各厢房之间。额贵妃的房间原本位于宫廷的最深处,叶晓枫虽走的不多,但是路终归是认识的,不过此时夜色当空,灯色昏暗,不知不觉间竟走错了条道。猛然之间,一阵奇异,微弱的声音从某一间房门中传了出来,也只有像叶晓枫这般有一定内力根基的人才能听得清楚。
依稀、仿佛是一个女子轻微的呻吟之声:“恩,哦,恩,恩,呀……”
叶晓枫不由地大惊失色,“这,这,这应该就是睡塌香枕边的柳浪闻莺啊……”麻块妈妈,乖乖隆地洞。嗨格尔肯定不在这间房内啊,老子刚刚明明看见他搂着两个黄毛兽进了自己的寝室玩“双飞”去了……难倒这独守空房的黑毛兽女人竟耐不住寂寞,化成一只红杏,出墙来?叶晓枫不由地好奇心大起,哈哈,也不知道是哪个色胆包天的敢给嗨格尔戴绿帽,老子我一定得瞅瞅!捉奸嘛就不必啦,想来你们俩肯定是相应伟大领袖亚历山大的号召,晚上加班呢,这对嗨格尔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哈哈。
叶晓枫轻声捏脚地俯到了窗台之上,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嘴巴里轻轻吮了几口,然后一指点破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接着把脑袋凑上前去,透过那细小的空洞,观察着里面的**桃色。这一看不打紧,却差点让他把肚子里的隔夜饭也一并喷了出来。
只见屋内并无奸夫,只有一个身材姣好的黑毛兽,躺在睡塌之上,一只手正持着根黄瓜,那么来回地……你懂的。
话说古往今来,帝王后宫中的三千佳丽,虽然表面上雍容华贵,母仪天下,但实际上却是最悲惨的女性,因为她们要与那么多的姐妹共享一个男人,性压抑是免不了的。有多少宫女与太监眉目传情,有多少宫女与自己相恋的太监利用道具来满足自己生理上的快感。古时候帝王多短命,除了自身纵欲过度之外,与他胯下的女子也有很大的关系——好不容易轮到自己了,那还不使出浑身解数啊?一个个似豺狼如饿虎,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御谁了?
叶晓枫生在异界,自然没有机会一睹东方某岛国的动作爱情片,也不认识什么饭岛爱、**空,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惊世骇俗的动作,不由地大惊失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