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真正的n而且说话还净带卷舌音,我就像初中时被课任老师叫到走廊上训话的时候似的,佝偻着个身子歪着嘴巴斜看着天,只当他的滔滔不绝是清风拂面,略微强一点的地方就是我现在还能叼着烟了,但是一想起来等我做这个任务的时候还要再听他来嘞嘞一遍我就痛不欲生
刘秀和小文子如云倒是听的全神贯注津津有味,我也就听了个大概其,原来是有一把什么精灵交给人族的剑,有什么宝贵意义了,但是现在断成了三截,那个训练所的什么什么大师光剩个剑把了,现在就要我们去找回其余的两部分,要在精灵废墟里打什么雷沃恩兽人队长和弓箭手。
总算看到他们几个抬起手来在空中虚点一下,我迫不及待的问朱棣:“朱哥,好了?”
“嗯,好了,走!”要说朱棣身上还真有军人作风,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而且还不假惺惺的,我越来越喜欢和他一块儿玩了。
“什么兽人啊?”刘邦没听清,问了一句。
“没听明白是吗?那好,我给你从头再说一遍。”铁匠阿特兰道说道。
我们大吃一惊,拉着刘邦落荒而逃。
“雷沃恩兽人!”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跟刘邦说。我觉得也挺难为他们的,听惯了张三李四的耳朵听什么哈姆雷特朱丽叶大岛由加利小泽玛利亚肯定别扭,也不怪他记不住。
出了门我问如云:“如云,精灵废墟在哪儿啊?”
“跟我走吧,我们今天上午就在精灵废墟外打的,不过还没进去。”
如云带我们出了北门,又是往战胜纪念碑那个方向走。我不禁抱怨道:“这个岛上就这一条路呀?怎么干嘛都是往那边走?这游戏设计者真白痴啊!”
小文子说道:“呵呵,这还是一条主干道呢。”
他一接茬我就不说话了,就晾着他。
现在在兽人和狼的这个区域,玩家已经很多了,怪几乎到了寸草不生的地步。往往一个怪刚刷出来,就有四五个人朝它跑,而且还没跑到的时候怪就已经被两颗同时打到的风弹给挂掉了。
看到这个场面我一阵恶寒,要不是仗着装备好我们肯定也得混迹于这抢怪大军,而且就凭我队伍里这几位爷的脾气,他们抢人家的还好说,要是人家抢他们的了,大仗小架肯定少不了,现在不能领跑也得保住这第二集团的位置啊。这些皇帝再怎么下放说是来体验生活的,可是内心还是自视高人一头的,甭说别的我第一件见到如云的时候什么德性,人家李煜第一次见到如云的时候什么做派,搞不好老子见过的美女都没有这些刨坑的拱过的多。
为了维护这些封建统治阶级的优越性,老子还要做很多事。说什么我也得把钱留住了,一到大6上就赶紧给他们换好装备,未来的竞争还不定怎么激烈呢,这点钱一定要全用在刀刃上。我最好想个什么办法从鲨家帮那再弄来一个两个整数,这样才能高枕无忧。这王八蛋把他俩爷爷全扔给我了自己拿着钱跑了,我光指着抠他俩这点伙食费把他俩饿死我也达不了,我得想个什么办法才能从他那把钱弄出来呢?……不如找庭院再来一出美人计?可是这小养汉的出场费太他妈高了……俺们家如云倒是不错,可是不是干这个活的,我一定得想个办法,最好能在等上大6之前……
等我们穿过了战胜纪念碑,再往前的路对我而言可就是完全陌生的了。道边的树开始密集了起来,慢慢的路也变窄了,而且变得幽暗。偶尔能从树干之间看到树林里的狼人,似乎也比外面的大了一号,而且无一例外的手里都提着家伙。
随着路又转了几个弯之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很大的一片空地,可是还是处在一片阴影之中。空地的对面有一栋高大的建筑正在威严的俯视着我们,盖在我们头上的阴影简直就像它并不友好的目光。
左边是一片树丛,阴暗而且深不可测。右边是一片废墟,粗大的断裂石柱,依稀可辨的残破门楣,掩在一片荒草之中。狼人们就在里面游弋,密度比纪念塔附近大了很多,他们一会儿排成一个一字,一会儿排成一个人字……
“你们看你们看!那是什么!?”我突然有了新现,指着一个东西惊奇的叫了起来。原来,就在废墟的里面,有一种非常高大的石头巨人,身体材质和表面颜色几乎与身边的断壁残垣一模一样,若不是它们偶尔缓慢的移动,我还以为它们是废墟的一部分呢。它们的形体与其说是像人倒不如说更像大猩猩,两只粗长的手臂一直拖到地上,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小脑袋偶尔转动一下,流露出一脸的痴呆傻。
“这是什么啊?去打打”总算看到了一种新怪了,让砍赤狐狗砍到吐的我兴奋不已,我拿出了我的平底锅和锤子,跃跃欲试。
看到我掏出这两样家伙事子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我又羞又怒的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啊,张翠山还用炉钩子和烧火棍呢!
刘邦说道:“小来,咱们这些人也就你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我们都打了一上午了。你想打等咱出来再这个石头怪对老子的匕……不当回事,小秀子,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刘秀道:“对匕和弓箭类武器额外加百分之二十的抗性,弱于钝器,小来,这个东西你打还真合适。”
“走啦走啦。”大嗓门加急性子朱棣说道:“出来再说。先那个破屋子里面有什么妖魔鬼怪,我都惦记一上午了。”
嘿嘿,感情就我自己没见过世面,听他们这么一说我也就不着急尝鲜了,我收起武器,不由得又想起小文子的那一笑。你给老子记着,等到了大6上我高低去弄个九齿钉耙给你用……
我们向精灵废墟走去,走得越近那种阴暗的感觉就越明显,放佛这座建筑本身就是一个鬼怪似的。外墙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上面满是斑驳的痕迹,有的是枯死的苔藓留下的黑色圆斑,可是同样是黑色却呈喷射状散开的肯定是干涸的血迹,几千年过去任凭雨打风吹却愈加触目惊心,放佛是一种古老的诅咒不肯散去。这建筑因为年久失修和风吹日晒已经破烂不堪,却还是倔强的不肯倒下,就像一个充满仇恨的老人固执的要看到对手的覆灭才肯安心长眠,支撑他的完全是那历久弥坚的一股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