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妈象牙化石他说。
我吐了下舌头。这要是在现实中我背着这刀在街上走,都不用碰到警察,碰到绿色和平组织的就够把我给废了的这刀牵扯到了多少应该受保护的珍稀动物啊?
用四个栓子把木头和象牙都固定好之后,刀奴又横着在刀柄上浅浅的开了几道槽,用编好的红绳顺着槽勒好,最后在刀柄末端的圆环上
我感觉刀奴真喜欢刀柄上下功夫,以前那把菜刀的刀把就是镶金嵌玉的,结果害得我以一个厨子的形象逛遍了古村和古镇。
但是一把刀通常来说也只有在刀柄和刀鞘上做修饰了,真往刀身上镶钻,,那不成了萨达姆的镀金了吗?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从刀奴手里拿过刀把玩,被他瞪了一眼:“你怎么就喜欢半成品呢?等着”。
等着就等着。子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诗云:梅花香自苦寒来。我在这个游戏里这些天经历的事比我之前一年里经历的都要多,我已经不是那个下片时都要眼睛盯着进度条的傻小子了。
刀奴走到砂轮前要给刀开刃。我开始给大家烟,现在这些人都跟我学坏了,以前阿布和刘备都是可抽可不抽的,现在自己都买火机了。最可乐的就是赵估,在我的熏陶下已经习惯了一手拿画笔一手拿烟了,打眼看就像个当代艺术家似的。
砂轮打开了,机器声轰鸣。刀奴用的还是立式的大号砂轮机,轮片子就像洗脸盆那么大洗脸盆是一个多么亲切和被作者喜爱的参照物
,口肝的火星子就像被憋急了的尿一样从刀刃与轮片的剪切角幽出来。那四个古代人都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惊讶的合不拢嘴。只有我神色淡然若无其事打手卜时候在我爸厂子里见得多了,再说也得给现代人长点脸是不?
刀奴每打磨一阵就要用眼睛找找线,这把刀现在已经越来越像一把刀了。随着工作的进度。刀奴的节奏越来越慢,经常是眼睛对着刀尖看了半天,才在砂轮上飞快的“舔”了一小下。
“何必来,你过来刀奴对我说道。
我美滋滋的就跑过去了,这一周可以媲美我在蚂蚁洞的一周了,为的不就是这一玄吗?
“手刀奴说道。
我迫不及待的伸出了手,手心向上,掌心刚才都攥出汗了。
刀奴一手抓着刀把,一手捏住刀头。在我的掌心横着用刀刃一拖。
我他娘的还咧着嘴乐呢,过了好多秒才大叫道:“你干嘛呢?。连忙低头看向手掌,掌心一如平常,我刚吐出一口气,又觉得不对劲,这刀群人又不疼又不出血。我拿它指挥乐队啊?
就像手心里突然开出一朵玫瑰尸样,掌心里的血一下子喷出老高,我大惊失色,连声叫道:“你大爷的!想试刀你不是有猫吗?干嘛非拿老子试啊?那你要是今生产敌敌畏的,这一年得死多少人啊?”
刀奴一言不,一把捏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的血洒在刀刃上。我惊魂稍定,颤声问道:“这又是干嘛呀?”
“让这把刀认识认识你,增加它和你的感应力,等安浸过你的血,这把刀才真正是你的,这也是蘸火的一部分”
靠,还有这么一说呢?这也得亏我做的是一把大刀,这要是做一把青龙偃月刀,他还不得在我大腿上来一下?
刀身本来是黑灰色的,在我的血流上去之后,黑得乌了,李煜在一旁为我加了血,掌心的血也慢慢止住了。
刀奴翻起刀刃,又在我的手上割了一刀。
“你大爷的!没完了啊?。我悲愤的喊道。
“不够他平静的说。
靠我不甘心的说道:“你这个有科学根据吗?咱都是有理性的人。我怎么觉得你这个法子有非洲土人的行为模式在里头呢?和跳大神也颇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把刀刚才浸过尿啊,老子不会得破伤风吧?”
整个刀身最后在黑色中隐约的闪出暗红的光,终于不再生变化。刀奴神色严肃。又翻刀在我手上来了一下。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配合的说道:“还不够?”
“已经够了。这一下是替我大爷割的
你大爷的!我在心里说。
刀终于完成了!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出了赵估和猫。每个人身上都升起了一道光柱。其中还夹杂着飘飘扬扬的羽毛,我们都升级了!而且,最使我热泪盈眶的是,我的刀也升级了
平底锅精神不朽!
阿布三十八,刘备三十四,李煜三十二,我!十七级,,不过总算又经过了十五级这个台阶。又有战士的技能到手,这几天的辛苦没白费,而且,还得了这么好的刀呢。好喜欢,可就是拿不了手疼。
刀奴自己对这刀也很满意,把玩了一阵之后又交给吕布,吕布拿着这刀眼睛越眯越细,刘备悄悄的就跑到墙角去了。
刀奴取出一个刀鞘给我,黑色的。看纹路像是蟒皮和这刀相关的受伤害的野生动物数目在继续增加!这还没算我呢古代的时候人少兽多,听说孔老夫子游陈蔡的时候还遇到过老虎呢,那时候使用野生动物制品的意义与现在完全不同。现在情况已经颠到过来了,再以动物制品做装饰已经应该成为一种被谴责的行为了括弧鸡毛样子除外括弧完了,请大家和我一起念一遍何必来语录第四章第八十二节:爱护野生动物,就是爱护我们自己!
刀鞘中间还有铜箍箍着,还带着一条生牛皮的带子。
“这条带子可以斜肩背着刀奴对我比划道,“刀鞘和带子上有暗扣,解开后可以一百八十度旋转再固定,吞口冲上可以正手从肩头拔刀,吞口冲下可以从肋下反手拔刀
我点点头,接过刀鞘,爱不释手的看了一回,这刀鞘也很带劲,头尾腰腹都有铜箍收着,就这个刀鞘往里边插根挤面杖都显得威风。
赵估的画也快要完成了,我说不出好坏,但是满纸的颜色都很鲜艳。每一种亮色都好像是网涂上去似的,似乎永远都干不透。
“策策,这大过年的也没少麻烦你,今天这刀总算完工了,我对你一百八十个感谢。没说的,大伙去城里找个好点的馆子,我请客。
我笑着对刀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