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吧?!”一众惊讶的人中周桐的反应最为激烈,他对玄明子的决定感到荒唐,“师祖,虽然他们抓住了人质来威胁我们,但是我们也用不着对此言听计从吧?要救出这对夫妇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萧池煈刚开始也有些吃惊,当他想到自己师父这身能耐的时候,这层疑虑便烟消云散了。“别担心!我想我师父的意思是让我们几个装模作样而已。”
“不错!不愧是我的徒弟。”玄明子面带自豪地夸赞道。侧试文字水印5。
“装死?这个我不会,装蒜我倒是在行!”曹儒晖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站在他身边的小男孩也跟着爷爷一起摇晃着脑袋。
蒲公英略想了一下,说道:“我会闭气,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
妖魂伸手捋了捋胸前的发丝,眨了几下桃花眼后,说道:“呵呵……别指望我能够装死,杀人嘛!我倒不介意出点力气。”
玄明子胸有成竹地说道:“这一方面你们用不着操心,我可以解决这一环节,最重要的压轴戏就要看周桐的了。侧试文字水印1。”
周桐愣了一下,抬起一根食指指着自己,“我?该怎么做直接告诉我,我一定全力配合!”
玄明子顿时笑得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全部靠拢过来!”接下来,所有人围聚在一起商量今晚将要登台上演的一出好戏。
傍晚时分,醉人的残阳刚刚堕入黑暗的地平线,迎来了邪恶的无月之夜。侧试文字水印7。
占地数百万顷的柳风镇仅有零星的数十家灯火,有一道偷偷摸摸的人影从一家破旧不堪的客栈里面不断地搬运出一包包鼓囊囊的麻袋,他将所有的麻袋抬上了一辆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板车,然后用力地推着沉重的板车骨碌碌地往镇中心的严府行去。
沿路之上,一滴滴鲜红的血水接连不断地从板车上的木板夹缝中流淌下来,在洁净的泥石板道上留下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
在途经偶有灯火的房屋之时,透过其窗户上流溢而出的昏黄灯光的照射下,推板车之人的容貌很快便显露了出来,此人是周桐。侧试文字水印9。
他小心翼翼地推着板车来到了严府门前,由始至终,无尽的悲痛与仇恨挂在他那年轻而清秀的脸上。
严府的门前悬挂着六盏大大的红灯笼,每个灯笼的上面都书写着一个笔锋犀利的‘严’字,中间最大的那一扇拱门已经被打开了,起初,这扇高大的拱门是紧闭着的,当周桐推着板车停在门前的时候,拱门上的两片厚重的门板便自行往两旁打开了。侧试文字水印7。
周桐冷冷地看着敞开的大门,并没有主动走进去的意思,而是一屁股坐在板车的一根把手上环胸等待。
没过多久,一名手脚利索的小厮从门里边小跑出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十二名身强力壮的大汉。
这名小厮面无表情地偷瞄了一眼那片被鲜红的血水浸湿的地面,神色之中并无丝毫惊惧之意,随后一副麻木不仁地走到周桐的面前说道:“请你随我来。侧试文字水印4。”说完,头也不回地在前方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