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放和崔文秀这样做主要是一方面考虑到避免挑选精壮男子过多对犹利人生产生活影响过大,更主要是想防止犹利族士兵在骑兵中占据太大比例,以取得相对平衡,毕竟犹利人来自腾格里草原,属于游牧民族,来庆阳定居时间也不算长,也是迫于罗卑人的压力而来,如果这个地区的各方势力对比发生变化,难免会影响到这些民族的态度的变化,出于稳妥起见,二人才有了如此变化。
“嗯,素质固然很好,但如果训练不跟上,那也一样无法形成有效的战斗力,你们可不能盲目乐观啊。对了,战备暑的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连马匹都已经备足了而甲胄会没有备齐?”凌天放将眼光放在了姜汉脸上,神色也严肃起来。
由于轻骑兵师团刚刚组建,师团的后勤司长一时也没有合适人选,于是就由副师团长姜汉暂时兼任。
“哦,凌大人,马匹问题那是师团长和战备署的人强行到军马场差点连人家配种的马都给抢走了,军马场的人都在大骂我们是强盗呢,战备署的人又预先向莫特人购买了八千匹优良战马,这才齐备。而甲胄原来也准备有一万多副,但没有想到要这么急,所以没有准备够,现在战备署已经紧急向展氏皮革坊紧急订购了五千副,要求在一个月内交货,展家已经让所有的工人每天加班赶工,争取一个月内完成。”姜汉不慌不忙的解释。
“嗯,是这样,要展家必须在规定时间完成任务,否则就算他原来和大人有过协议,我可是照样不认,他不服让他去找大人好了,贻误了战机,这个责任他还担当不起。。”凌天放脸色没有一丝轻松,“卢曼这小子也走了,这战备署缺个主事的人,难道就不转了?”
“大人放心,应该没有问题。”姜汉笑道,“他展家对李大人的事可从来不敢含糊,展照白可是个老狐狸,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他比谁都分得清,他还想靠着大山好发财啊。”
“大人,我看您方才一直在看北方,好象有什么心事啊?”一直没有开口的幕僚长严同问道。
“嗯,我得到情报,这莫特人今年居然与西斯罗人握手言和了,到现在为止,双方还没有一场战争,要是往年早就不知打了多少场了。”凌天放闷闷不乐的说道。
“喔,那驻扎在纽伦堡的西斯罗大军不是就很清闲啰?”严同反应很快。
“嗯,说不准啊,没有莫特人的压力,西斯罗人的活动余地就大了许多啊。”凌天放淡淡的说道,眼光也变得深邃起来。
“庆阳还有第二、第三、第五师团和警备师团,第四师团也驻扎在归德北边,随时可以策应,我们的力量还是相当坚实的。”崔文秀默默盘算后道。
“不知道第一师团什么时候能够返回西北?”姜汉也问道。
“暂时还不行。北吕宋虽然局势没有我们这边复杂,但我们刚刚立足,肯定还有许多原来残留下来的反对势力想从中作怪,山柱的北吕宋第一步兵师团不过是原来高岳人的民兵变了个名字,要想真正形成战斗力,还得下大力气。至于当地的警备师团,也都刚刚组建,根本发挥不了多大作用,吓吓老百姓还可以,真要上了战场,那可就要露馅了。没有第一师团在那里坐镇,恐怕这北吕宋难得安宁,我都还认为那里力量还不足呢。”凌天放说出自己的看法。
“大人,您看这银川的孙元亮还真是一个后患,若有机会,应该先要把他解决掉。”严同提出自己的看法。
“说来容易,那孙元亮经营银川几十年,城高墙厚,还有三个师团的精锐部队,背后还有一个大靠山,哪有那么好解决的?”姜汉摇摇头道。
“看机会吧,现在不行,并不代表以后不行,也许形势会有变化呢。现在你们的任务是抓紧时间尽快把这帮新兵蛋子形成战斗力,仗是有得打的。”凌天放嘴角流露出神秘的笑意,把眼光也望向了东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