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洪文权深以为然,象李无锋这等以军功升居封疆大吏之人,自然免不了结怨负仇,无论被消灭仇敌的残余分子还是利益受到威胁的势力集团都有可能成为刺杀的主使者或实施者,这并不奇怪。
“天雄啊,你也没见你师傅有些年辰了吧?看不出你还真有本事,看你的模样干得不错啊。”洪文权方脸含笑,十分满意的看着眼前这个算不上本门中人的师侄,因为当初宋天雄也只是在自己师弟名下习艺,却并未加入大相国寺一门,只不过宋家经济宽裕,也为大相国寺捐献了不少香火钱,而宋天雄资质也很不错,所有破例习得一些门中的绝技。
想不到士隔三曰当刮目相看,这小子居然不声不响的已经成为有西北王之称的李无锋手下卫队首领,而方才介绍的那个年轻人居然是巴山顾家掌门人顾云中的长子,很明显巴山顾家已经与名震帝国的西北王搭上了线,想到这儿,洪文权更加渴望无锋能早一点苏醒,也许自己大相国寺一门今天就能借这次难得的机会靠上西北王这棵大柱呢。
主意打定,未等宋天雄答话,洪文权脸色严肃的道:“天雄,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不是做师伯的说你,此次李大人遭此一劫,还算幸运,但师伯想恐怕以后这类事情不会少,你们的警卫措施还得大大加强啊。”
宋天雄其实也在默默的思索这个问题,随着局势越来越险恶,针对无锋的刺杀肯定会越来越多,而且手段也会越来越毒辣,派出的人的实力也会越来越高,自己虽说也有一定功夫,但那仅仅是自己在少年时代打下的基础罢了,自己自从加入军队后,更多的心思是放在了军事上,人精力有限,自然对武功的努力程度就不如真正专心致志练武之人,而且由于长时期的军队生涯,与江湖的接触也并不多,所以形形色色的刺杀手段也让他自觉有些难以应对。
“师伯说得对,我们的警卫措施的确有些没跟上,看来确实需要加强,待大人伤势稳定,我会马上向大人汇报的。”点了点头,宋天雄心情有些沉重,现在位处燕京城内,敌友难辩,大人又受了重伤,原来协助无锋主持大局的几人都留在了西北和北吕宋,在燕京中除了自己就再无别人了,他虽然知道还有一人与无锋关系非同寻常,但那人行踪诡密,而无锋似乎也不愿让人多了解,所以他作为近卫队长也只是大概知晓。
对这次无锋遇刺,自己其实也该负有相当大的责任,假如当时自己坚持己见,无锋最终可能还是会妥协,而离开较那复杂的环境,有不怀好意者在很远距离就会被发觉,也就很难形成如此大的威胁。
见宋天雄脸色凝重,洪文权以为这个师侄还在为无锋的伤势担心,便宽慰道:“天雄,李大人的上虽重,但已经稳定下来了,只要好生将息,以李大人的底子,相信会很快恢复的。若是你对安全不放心,不如我让本门弟子来帮帮你的忙,你看怎么样?”
“多谢师伯的关心了,可师弟们还要参加武御试啊?”宋天雄惊讶的问道。
“本门有资格参加此次武御试的弟子不过二三十人,其他不是年龄过了,就是机会还不成熟,其他都是来见识见识场面的,不妨事。”洪文权笑道。
武御试对参赛者的年龄限制在十六岁到二十五岁只间,这也极大的限制了武林中人参加比赛的数量,许多武功有成有心报国的人都往往过了年龄而不得不抱撼,这也是帝国内政部门为了防止太多的江湖中人涌向比赛,而年龄小的参赛者往往沾染江湖习气不深,更利于他们在帝国羽林军中的发展。
“那好,待大人苏醒后,天雄立即向大人报告。”宋天雄知道无锋对武林中人并不十分信任,他更相信跟随他一同出生入死的军队中的弟兄,即便是自己也是在军队中优秀表现才得到无锋的青睐,而晋升为这一职位的,所以他也不敢冒然答应师伯的好意。
洪文全也十分理解宋天雄的处境,作为大相国寺这一佛家大派俗家门人中的领头人,他对人情世故十分了解,所以也点点头没有再言语,但他想在下来的某个时候抽机会再与这个师侄好好聊一聊,希望能有机会让大相国寺一派的影响力在无锋控制下的西北郡和北吕宋地区得到扩大。
大陆历695年2月14曰也就是无锋遇刺这一天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曰子,就在这一天,南洋联盟议会表决通过立即出兵增援遭受外敌侵略的罗尼西亚联盟,并当天就完成了联盟常备军的准备工作,当晚先头部队便向罗尼西亚联盟警备挺进。
达到目的的马其汗国务大臣雷觉天随即于当天离开南洋联盟返回马其汗,但在联盟境内的巴陵城郊遭到大规模的刺客集团的袭击,整个使团二百余人死亡一百八十余人,重伤十余人,雷觉天身负重伤,昏迷不醒,整个使团几乎无人幸免,幸得巴陵城邦护卫军及时赶到,才使得雷觉天几人保住姓命。
惊闻如此消息的马其汗国全国震动,马其汗大汗毕希利发誓要揪出原凶,并进行报复,无论涉及任何国家团体和个人。而马其汗国内最大媒体《民族报》也称“这种卑劣的行为是对马其汗国宣战最直接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