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灯如豆,一阵阵困意袭扰着一样有些酒意的司徒玉棠,床很宽大,足以容纳两
三人睡下有余,也许是准备者有意为之,这张窗描龙刻凤,颇有些新房鸳鸯床的味道
,让甫一进房的司徒玉棠还有些不太自在,但此时她已经顾及不到那么多了,自己这
位未婚夫婿明显有些过量,早就听说他酒量不大,看来倒不像是装的。
抚额支头,司徒玉棠不想再让侍婢来侍侯,自己也只好斜倚在床头,强烈的睡意
让她简直有些招架不住,但她又担心自己一旦睡着,身边这个人会不会突发兽姓,不
对,不应该叫兽姓,只能说有越轨之行,毕竟自己和他还是未婚夫妻,在眼下帝国上
层社会曰益开放的风气中,订婚不过是一个幌子,一张遮羞布而已,许多尚未婚配的
男女早已行那夫妻之事,更不用说有了订婚这个招牌了,而作风保守的帝国贵族们在
这一点上一样接受了新思潮,也许是认为更方便他们自己的荒银享受吧。
看见身边这个红潮满面睡态酣然的模样,司徒玉棠心中涌起一丝怜惜之情,这
时候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李无锋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宛如婴儿般纯真无邪的
睡态,司徒玉棠无法理解自己心中何以会突然涌起这样一份情怀,眼前这个家伙无论
怎么变化,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中的人。
似乎睡梦中发出一丝呻吟,司徒玉棠皱皱眉,没有听清楚对方含混不清的话语,
司徒玉棠垂下头,想靠近一些仔细听清楚对方的话语。迷糊中的无锋只感觉一个温柔
的声音在自己耳畔问着什么,一双眼皮却象坠铅一般怎么也睁不开,下意识的将虎臂
一伸一圈。大手变落在了少女的柳腰上,幽香的处子芬芳象一剂猛药忽地催醒了无锋
禁锢了几天的**大潮。
尚未来得及作出什么反应,司徒玉棠没有料到对方会在此时突然发难,雄壮的臂
弯一揽一抱。自己娇小玲珑的身躯不由自主地便倒向了对方怀中,惶恐情急间,司徒玉棠也顾不
得许多,双手撑在对方雄健宽阔的胸膛上猛然挣扎。但这样的行动似乎更刺激了对方
的征服欲,无锋的另外一只手也按上了少女凸起的臀部,用力一带,少女的身躯便全
部滑进了大床中,雪白的羽纱帐也知趣地摇晃了几下垂落了下来,似是不愿见到这一
幕即将上演的春戏。
当自己的身躯被对方双臂牢牢锁住的时候司徒玉棠就感觉今天自己怕是难逃劫难
了,她想开口呼救,但这内院里好象除了自己的贴身侍婢再没有其他人。她不愿意自
己眼下这副形态被下人看见,即使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她还想竭力挣扎,希冀凭借一
己之力能够逃出魔掌,就这样犹豫间,她丧失了最佳的求救时间。
恍惚间,无锋似乎也想不起也不想多想倒在自己怀中的这个女子究竟是谁,本来
就不擅饮酒的他被西康府的士绅商贾们轮番敬请。早已酒意醺醺,只是凭借着过人的
控制力压住,心情舒畅的他不想再用内力将酒气逼出,少许轻松放纵对缓解自己身体
和精神的压力是有好处的,无锋一直这样认为。
象两个摔跤的选手,二人在宽大的床上翻滚着,对方身上传出来那股子淡淡的处
子幽香像火一般撩拨着无锋已经逐渐漫过大堤的yu望,用力睁开眼睛,眼前这张惶急
不堪的玉靥似曾相识,也顾不得许多,将自己的大嘴狠狠地压上对方娇喘吁吁的檀口
,一霎那间,天地仿佛静止,司徒玉棠只觉得如同天雷击顶般,一切都不再存在,头
脑一片空白,甚至连反抗也一下子放弃了。
从未有过这种经验的少女何曾见识过无锋这种花坛老手的手段,轻轻地吮吸着爱
抚着,无锋在对方全身一震之后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时头脑似乎一下子清醒过来,
晚间的一幕幕也一下子回想起来,自己怀中丽人的身份自然不用多说,但此时情势已
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没有顾忌什么,一面温柔地亲吻着对方,一面双手也毫不犹
豫地侵入对方单薄睡衣下的肌体。
昏昏沉沉的司徒玉棠直到对方大手按上自己少女从未示人的双峰禁地时才幡然清
醒过来,但此时的挣扎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入侵的一双魔掌早已将宽松的睡衣拉开
下摆,灵活地探进滑腻如玉的背脊,轻轻一拉,贴身的肚兜便被拉扯开来,魔掌前滑
,一对盈盈可握的羊脂玉球终于落入了手中。捏揉松放间,少女全身一阵接一阵地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