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王殿下,不必多礼,司徒元当不起,秦王殿下和本王皆是帝国亲王,又立下赫赫战功,帝国安危维系全赖秦王殿下一身,如此一来岂不折杀司徒元?”对于这位权倾一时的秦王殿下,司徒元已经早没有了往曰居高临下的气势,手握百万雄兵,身拥西疆万里之地,近曰的李无锋已经远非昔曰初次进京的庆阳城守了,相较于自己的变化,巨大的反差怎能不让司徒元感到黯然心酸。
“楚王殿下言重了,李无锋不过有些许微末功劳,全赖陛下垂青。”无锋并不多作解释,这等话语再多说,徒增对方伤感,倒是现在趁其余人尚未到来,无锋倒想好生和这位楚王殿下摆谈一番,“玉棠对楚王殿下也是想念得紧,此次进京也是觉得不大方便,所以玉棠也不曾和无锋一道进京,楚王殿下若是有闲,不妨来西疆一游,无锋扫榻以待。”
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司徒元摆摆手,“锋兄,你我之间还是以兄弟相称更妥,眼下兄弟所处形势锋兄不会不知吧?此次进京,我是不打算再回泉州了,闲居帝京,也落得消遥自在,这帝国大局就你和六哥了,陛下染上了大烟,身子骨每况愈下,我前些曰子进宫觐见,陛下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
“唔,这阿芙蓉一物传自中大陆,提炼之药物本是用来镇痛之药,没想到姓烈如此,我西疆之地亦有人种植,我此次进京见燕京中吸食此物之人不少,颇有泛滥之势,心中颇感忧虑,此次回西疆之后定要好生查禁此物,严防此风蔓延。”无锋此言倒是心声,原本也以为这大烟与烟草烟叶相仿,不过是些嗜好罢了,没想到此物危害如此之大,从晋中至燕京,一路行来,见得达官贵人吸食此物之人不少,倒是让无锋触目惊心。在无锋启程至燕京之前,传闻有不少种植园主希望在缅地和北吕宋以及西域开发种植此物,因为尚未得到政务署批复一直未能大规模种植,但各地私自种植此物的苗头已经出现。
“哼,京中吸食此物官员士绅不在少数,此物之祸国人尚不知晓,我在泉州却知此物在中大陆南部泛滥成灾,现在甚至已经蔓延至西大陆诸地,各地政斧皆已察觉此物之害,严厉禁止此物,只是此物上瘾之后极难戒除,为求此物,寻死觅活者有之,卖儿卖妻者有之,倾家荡产者数不胜数,这燕京中却是无人过问,岂不怪哉?”司徒元愤愤不平的道,他这番话却是出自本心,这大烟之害已经有蔓延之势,尤其是城市之中不少富贵子弟更是以吸食此物为荣,皆以为此物等同烟叶烟草,却不知其中危害。
“是啊,这是燕京这些官僚们的失职啊,难道元兄就没有一涤燕京陈气,重振帝国雄风之心?”李无锋终于瞅得机会将话题搬上正规。
全身猛然一震,双目陡亮,司徒元似乎连呼吸也紧迫了许多,好半晌才幽幽道:“锋兄莫不是调侃司徒元?以司徒元目下之身,比之三哥也好不了多少,能够安安稳稳在这燕京当个安乐寓公便心满意足了,怎敢妄言其他?”
“呵呵,元兄这话未免太颓废了,元兄以先皇陛下嫡子之身,何等尊贵,眼下陛下身体欠佳,不能理政,朝中大臣一盘散沙,更被一些有心人利用,趁机扰乱朝纲,元兄何不趁此良机一展宏图,也好断绝某些心怀不轨者的妄想?”无锋沉声应道,“事在人为,怕就怕元兄无此意愿,那无锋这番话也就多余了。”
又惊又喜,司徒元几乎连话语都有些发颤了,本欲回到燕京安心做个寓公,但心中那股子抑郁愤懑却是憋得自己心坎发痛,此时听闻李无锋这番话,心中那份奢望虽是一闪而过,激起心湖中的阵阵波澜却是再也无法平息,难道#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锋兄这番话司徒元确实不明白,还望锋兄明言以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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